芳香馥郁,嗯,好药。
“夫人可知得罪了会有什么后果?”
颜述好笑地问她。
“诶?我得罪了吗?”
无辜眨眼。
“夫人觉得?”
思考两秒果断否认:“无有。
……咝。”
手臂又被敲了。
面前出现一个圆圆的怡宝瓶盖大小的翡翠盒子。
“等伤口好了些再涂上去。”
颜述慢慢地喝着茶。
“什么东西?”
“妍肤膏。”
“听着像我想的那种。”
“就是你想的那种。”
“不是说没……”
“下次不准。”
颜述没头没尾地打断她,聂清越却好似听懂了。
颜述伸手揽过她的腰,聂清越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嗯,不是头晕,是被抱起了。
她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药香,紧紧抓着颜述的衣领心中一暖,便任他抱着自己走向厢房,反正她也走不动。
颜述把聂清越轻轻放下再掀过被子盖上掖好。
“夫君对所有女子都这么温柔吗?”
被子下的人儿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睁着明亮的眼直直望他,就像新婚那夜那样,水光盈盈却澄净清透。
颜述有点惊讶:“这样就算温柔?”
“算吧。”
“夫人介意?”
“好奇。”
颜述沉默了两秒似在回忆:“上次在荒山脚混进马车随行时扔了一个下车。”
聂清越看着他气定神闲离去的背影整个人都……了。
不要用那种苹果批发商扔了一个被虫子蛀坏的苹果的表情好不好……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姑娘阿喂!
=皿=
医者父母心么
第二天聂清越一早醒来打算去看舒颂,推开门见到的只是空空如也的房间。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颜述趁着天色微亮就把舒颂从后门送出去了:“昨天不过是瞒过一时半刻,若是等那管事思量回味过来必点疑点重重。
还是早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为好。”
“托在哪里了?我想去看看他。”
聂清越思量了片刻又补充道:“等到风声过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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