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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清越疑惑了半晌,眨眨眼“嗯”
了一声含羞低头靠在颜述肩上一起上了楼,余光瞟见一抹粉色静静立在楼边。
直到上了雅间都还可以从窗边围栏看见拥挤人潮中那个女子落寞孤单的身影分外显眼,是若云。
“不喜欢人家就直说嘛,演着装着多辛苦。”
聂清越一手托着下颔一手拎着酒。
“云儿生性倔强,说了也没用。”
颜述嘴角有丝微微的苦笑。
“啧。”
聂清越摇摇头感叹。
“夫人不好奇我和云儿的关系?”
“唔,让我猜猜。
一:夫君留恋花丛和认识的清傲佳人一见如故,可惜妾有意郎无情。
二:从小的青梅竹马后来因家中变故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名扬天下,夫君怕自跌身价从此以兄妹之情代之。”
聂清越点点头,“嗯,暂时就这两个版本。”
“夫人觉得我是第二个版本这样的人?”
疑问句里甚至带着笑意而不见愠怒。
“哎,把夫人扔在勾栏院一个月的人呀,难说。”
聂清越强词夺理。
“嗯,我也觉得。”
颜述摸摸下巴眸间映着彩灯流溢的光。
震天的鼓声突然轰然而起气势逼人,一下一下顿重地捶得人心房直接跟着节奏跳动。
看来心脏病人不太适合这个节日,聂清越眯眼望过去将台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两名扮演季节神的演员分别身着红色和白色袍子头戴尖嘴面具在武斗,其实在聂清越眼里那更像舞斗。
一招一式舞得衣袍翻飞华丽流畅,更随着鼓点带有节奏感和韵律感。
台下的观众叫喊加油声不断此起彼伏,形成一波接一波的声浪随着人潮涌起。
两神竞相攀爬上木柱想要夺得木柱顶端绑紧的一束寓意来年丰收的麦穗,真正的竞争仿佛现在才开始。
一招一式开始平实简明敏捷迅速,一上一下的变换攀在十来米高的木柱上引得台下的观众屏住呼吸。
在原来的传统里,扮演红衣季节神的是要落在白衣之后让白衣夺得麦穗的,但这样一来夺丰也失去了看头变得观众寥寥。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进,这种原有的约定俗成有所改变,代表两支不同团队的两个武者可以公平竞争象征丰收喜庆的麦穗。
毕竟只是作为一个纪念和庆贺的模式,还是有大众的参与和支持比较欢乐。
正专注间忽然台下传来一阵惊呼,猛然看见那个红衣的演员从柱子中央掉了下来摔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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