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爱又努力的好孩子,我很喜欢。”
阳生捧住中岛敦无措的双手,对上那茫然但又不敢期待的、逐渐明亮起来的双眼,“我的名字叫玖兰阳生,你可以叫我阳生。
我住在横滨靠海的庄园内,想要带走你。”
似乎是在孤儿院遭受了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拥有逃离选项的瞬间,男孩儿几乎是颤抖着破音祈求:“我愿意!
我……请带我去外面!
我会好好做家务、好好工作的!”
中岛敦不敢看旁边的院长,只是拼命的、语无伦次的祈求着。
阳生只是微笑着,只用一只手握着那双瘦弱嶙峋的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不先确认一下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我知道我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中岛敦哽咽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很感谢院长收留了我,但……但我想活下去,想有亲人活下去……我不想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阳生眼神的温度渐渐消失了。
他将敦抱进怀里,冷漠的望向一旁的院长。
“语言的暴力比行动的暴力更可怕,先生。”
阳生是半跪着的,抬头仰视旁边的院长时,却像是神明在审判大地之上蝼蚁的罪,“您确实尽力给了很多孩子生存的机会,但您并没有爱这个孩子的能力。
当然,人的能力总是有限,您仍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善人。”
“现在我确信,我比您更适合养育这孩子。
我会带走他。”
这是毋庸置疑的通知,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玖兰阳生带走了中岛敦。
中岛敦拥有了属于他的宽敞卧室,独立的现代化卫生间,热水,衣橱,桌椅,柔软的大床,熨烫过的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崭新衣物。
他像是突然做了一场美好到不敢醒来的梦。
不用争抢的、新鲜美味的、属于自己的一整份食物。
庄园里还有两位更小的孩子,男孩子叫黑崎一勇,女孩子叫阿散井莓花。
他和他们一起学习文化课,但在他们出门去海边“玩”
的时候,就要在家里跑步热身之后跟着折田先生学习并完成属于男仆的辅助工作。
工作在体力许可的范围内,并不会勉强,且防护措施和工具都很到位……他不必在凉水里洗盘子洗衣服洗抹布,因为他只需要学会用洗碗机洗衣机,或在及时换洗的温水里戴着防水手套洗抹布,只是每天擦擦庄园内的浮灰。
中岛敦惶恐不安:“我只做这些就够了吗?”
“因为你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想做家务就只做力所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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