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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淡声道:“你少惹麻烦,就是谢我了。”
陶鹿嘻嘻一笑,歪过来闹他,道:“叶哥哥,你没听说过么?从前话本里,一个女孩儿给男的救了,若是对方长得不好看,那就是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要报答;若是那男的长得好看,那必然是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的!”
叶深无奈。
陶鹿双手比划着,像唱戏文一样,笑道:“叶哥哥你生得这样美,我怕是要生生世世以身相许才能报答的了。”
叶深轻笑,单手拨开她凑过来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插在女孩迤逦的发间滑落,竟是一种异样的刺激。
他收回手臂,敛了笑容。
直到女孩走入温医师的木屋,叶深在屋外的躺椅上坐下来,望着自己搓动的手指,只觉那柔滑微凉的发仍缠在指尖。
温医师的木屋,陶鹿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她进了温暖的小屋,在暖色调的沙发上盘腿坐下来,熟悉地捞起桌上香茶,舒服地就像是与好友相约在家看电影一样。
温医师微笑地望着她,无框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温润动人,温和道:“泡的是玫瑰花茶,加了一点冰糖。”
又暖又香又甜的茶水入口,漫过喉咙顺着食道一路滑下去。
陶鹿只觉四肢百骸都暖了,而浑身上下三千六百个毛孔无不熨帖舒展。
她懒懒地叹了口气,笑道:“想在这里睡一觉。”
练舞带来的困倦至此漫了上来,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想睡么?”
温瑞生低头一笑,道:“那就睡吧。
等你睡醒,我们再继续。”
他言辞温和,语意徐徐,“今日,你是最后一位,多晚都没关系。”
陶鹿撑开眼皮,隔着窗户,望见躺椅上那个影影绰绰的背影。
叶深在等她。
她晃晃脑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笑道:“没事儿——我们这就开始吧。”
温瑞生温和笑着翻开卷宗,心里却在遗憾,本是深入女孩内心的一个好机会。
“上次你母亲来的时候,说起了你的腰伤……”
温瑞生微笑道:“据她所说,是因为你对自己要求太高,超额练习导致的,是么?”
陶鹿抿唇。
温瑞生歉然道:“我知道你对腰伤这件事始终有所保留,并不愿意拿出来谈……”
“没关系。”
陶鹿淡淡道:“迟早要面对的。”
她顿了顿,又道:“的确如她所说,是超额练习导致了我的腰伤。
其实两年前,我刚拿到世青赛冠军,升到成人组不久,腰伤就爆发了。
从那之后,直到小半年前,我一直在接受腰伤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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