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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妄想里,他成全了自己的独角戏。
唇齿相贴,分不清是谁在喘息谁在轻叹。
身体相拥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是真的,猛烈的索取是真的,哭泣的迎合是真的,他咬着她的脖子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恨不能将她揉碎了随身携带,恨不能把她肢解开为自己所有,可那些恨不得最终都得败下阵来,败给她鲜活的,花瓣一样柔软的身体;败给她咬着牙含泪忍住的呻.吟;甚至败给她的不甘心不情愿,好像这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无望的爱着。
安愿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吊在他的身上挣扎哭泣。
男人像是没有被驯服的野兽,寻欢也要弄得你掉一层皮,毫无分寸尺度可言。
她被摆成他喜欢的姿势,连同床褥里都浸了汗水,到处湿漉漉,让她目眩神迷,不知所措。
他将她折腾的近乎虚脱,才抱着她在凌乱的床铺里喘息平复。
安愿手下抓着一片床单,他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她于是放开了手。
转过身,他们在黑暗的房间里紧紧相拥。
“安愿,明天回国之后,我们就搬出鼓楼。”
荆复洲仰面躺着,手臂还垫在安愿脑袋下面,他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该承认,他爱她,所以他输了。
安愿侧身倚在他怀里,似乎是睡着了,没有说话。
“我们搬出鼓楼之后就结婚,我有三套房子都在陵川,你喜欢哪个,我们就住哪个。
等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送他去外面最好的学校,我把我能给的东西都给你们。”
荆复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能给的东西除了钱还有什么,童年在他的生命里一片贫瘠,是永远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饥寒交迫。
他曾经极度憎恨自己的亲生父母,既然不能给他和荆冉好的生活,为什么还要生下他们,这世界的温暖美好尚未来得及感受,就要将阴暗寒冷都体会一遍。
而转身看向来路,他也会有些不解,曾经那么憎恨活着,却为什么还要拼了命的在继父手下活下来。
他看过太多算计,太多没有理由的背叛和苟且。
可他得活着,活的比谁都好。
谁说这世界就不势力呢,当他把命赌上放手一搏的时候,才终于看到那么一点点的亮光。
安愿的呼吸很均匀,在这样的夜里,像是他守在怀里的那一小块净土。
荆复洲的心柔软下来,他轻轻吻着她的鼻尖,确定她真的是睡着了。
那种柔软的情绪像是傍晚时候涨潮的海面,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记忆,他忽然想说点什么,她听不到最好,哪怕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必须得说点什么。
张了张嘴,荆复洲在黑暗里茫然的睁着双眼。
他想把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都讲给她听,可是又唯恐暴露了脆弱,那些过往被他尘封在最最隐蔽的角落,再想翻出来已经很难。
手轻轻搭在安愿的肩上,把毯子扯上来包住她的身子,微凉的皮肤在他手下有了回温的趋势,怀里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蜷缩起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的背,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因为这次走货的失败,荆复洲损失惨重,可谓元气大伤。
他向来谨慎,自然不会在这个关头再顶风作案,于是带着安愿一行人匆匆回了陵川,安安分分做他的夜总会老板。
一切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梦死里依旧夜夜歌舞升平,鼓楼里女人成群,整日泡在高档化妆品和衣服皮包里混吃等死。
荆复洲也还是每天规律的上班下班,没有丝毫异样。
而只有少数人知道,鼓楼里的女人于荆复洲来说,都成了掩人耳目的摆设,除了需要打点高官,他基本不会再出现在那边,而是早就带着安愿住进了郊区的别墅。
荆冉自从结婚后便随着周凛出去单住,这个房子空着,荆复洲便接了安愿过来。
春天眼看着就要到了,安愿第一天站在别墅前,眼看着这座精致的小房子,绿意已经在院子里开始蔓延,喜人的颜色让她的心情稍稍安慰了些许。
她偷偷问过周凛,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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