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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该柔软什么时候耍性子,都是在心里反复衡量过的。
荆复洲现在是被圈在井里的愚蠢的蛙,障眼法是爱,又或许还带着点身体的纠缠。
安愿不再言语,半是委屈的默认了他的话,为了把病痛中的样子表现的更加栩栩如生,她头一歪倚进了他的怀里,脑袋在肩窝那里蹭蹭,声音娇软:“我不想自己住。”
阿洋透过后视镜冷冷的凝视着她。
安愿眼神未变,抬手环住荆复洲的脖子。
半晌她听见他无奈又宠溺的声音,把她虚拢在怀里,好像她是瓷做的,稍一用力就会碎了坏了:“好,我陪你。”
他答应了陪她,就是真的陪她,安愿在鼓楼里住了三天,他就形影不离的照顾了三天。
这对于荆复洲这种人来说实在难得,以至于阿洋原本想找时间跟他说窃听器的事也就这么被耽搁了下来。
陵川已经进入盛夏,期末也越来越近。
安愿压着心里的不安在鼓楼住了三天,最后一天终于找到借口让阿洋送她回去。
这种事以前也常常有,所以荆复洲不曾疑心,安愿上车后把身子探出车窗,笑意盈盈的跟他招手:“阿檀,下个周末你要亲自开车来接我。”
他的心软软的,点头,眼里的温柔仿佛就要溢出来:“好。”
可安愿知道,下个周末到来之前,她恐怕就得再一次躺在医院里。
关了车门,她冲前面的阿洋笑了笑:“开车吧。”
如果阿洋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男人而过分自负,他就会发现,安愿此时笑容阴森,眼神里隐隐带着催命的味道。
人总是这样的,向死而生。
而鼓楼那边,荆复洲带着好心情上楼,发现安愿的外套落在了他的房间。
他一愣,心里想着她马马虎虎丢三落四,伸手打算帮她叠好收起来,衣服刚被捞起,有东西从衣兜里掉出来。
荆复洲低头看过去,待看清了是什么,他的眉拧在一起,眼底一片冰霜。
那东西他认识,是一枚扣子。
薛老还在的时候,极其讲究等级礼节,每个人的衣扣都是订制的,就连阿洋和涛子这样的下属也不例外。
前一阵子薛老去世,阿洋穿的便是那件订做的衣服,翻过来,荆复洲看见扣子上刻着阿洋的名字。
他忽然想起安愿曾经有意无意的跟他提起,不想让阿洋送自己。
心没来由的沉了下去。
第24章同做过梦(一)
阿洋生命结束之前,曾听到过很多的话。
那些话来自安愿,她坐在车后座上,面孔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花朵一样含苞待放。
她的手环抱在胸前,眼神里凄清肃杀,那时候阿洋还不知道,那将是他人生中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听到的最后一些话。
她说:“阿洋,你跟着荆复洲很久了吧,他那么信任你。
可我发现你也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忠心耿耿,你的忠心建立在很多利益基础上,比如女人。
一旦他不跟你分享,你就变得很阴暗,甚至想通过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恢复到以往的状态。
不过也是,你们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入流的手段呢,都是一样的。”
她说:“你想要的是什么呢?藏了我的东西,想用那个来威胁我?是啊,你是荆复洲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可能会更相信你,胜过我。
但是阿洋,你这个人有一点特别不好,就是不够识时务,以往我就总是看见你在荆复洲身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他的表情其实是在忍你你没看出来吗?今天你到了我的学校,接下来就该跟我摊牌了吧?可是有什么用,你以为我就那一个窃听器吗?”
她说:“不过你放心,荆复洲对你是好的,我也不会去破坏你在他心里的印象。
他以后想起你,还是会说,你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且还会多一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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