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芊不由脸热,一边害羞一边嘴硬道:“我,我那是嫌你身上臭,怕你再不洗都要腌入味了。”
“这样……”
楚琰一噎,低头抬手臂嗅了嗅,那些骚话顿时说不出口了,“还真是,等着。”
他当即起身,放下这句话便朝外面走,刚走出门,脚步一顿,复而快步回头,“吧唧”
在赵锦芊脸颊偷亲一口,随后大笑离去。
“幼稚。”
赵锦芊单手捂脸,又羞又恼,低声念叨:“刚成亲那会儿可不是这样的,越发没羞没臊了。”
男主子战后首次回家,阖府上下皆很重视,什么都以明远院为先,院中需要什么便第一时间送来。
殷叔心情极好,得了老王爷吩咐命厨房准备一大桌子好菜,还特意差人到酒楼订下两坛子老王爷最爱的烧酒。
“我们爷孙已经许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日正是好机会,后生可畏啊,我家小子比我强,比他早死的爹强。”
“大喜的日子,您老何必提那伤心事?”
殷叔前半辈子跟着老王爷出身入死,后半辈子成为王府管家,算是为王府奉献一辈子了,王府的所有事他都知晓。
“这有什么?”
老王爷轻嗤,不屑一顾道:“我儿那是为国捐躯,乃无上荣光,老头子我不伤心,只可惜了琰儿他娘,年纪轻轻受不得打击,竟是随着去了,是我们楚家对不起她。”
“世子妃重情义,在天有灵恐怕也不会认同您的看法,世子与世子妃青梅竹马,情谊深厚,能在黄泉路上做伴想必也欢喜。”
殷叔这话有一定道理,世人在做任何选择都会有其一定的理由,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老王爷笑叹,他这一辈子见多了生离死别,早已看淡一切,他重情却不拘泥于情。
若换作他,即便丈夫战死,也定然要坚强活着,丈夫是割舍不开的情谊,孩子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难以割舍的情?
勿论对错,只是个人选择罢了。
殷叔光凭老王爷一声叹息便明白其心中所想,这种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非单纯的对错所能评判,也非他一个下人能多嘴的,便识趣不吭声,静静陪伴老主子,直到夕阳西下,晚膳时辰到了,他才退下张罗其他事。
楚琰沐浴过后,便缠着赵锦芊亲亲我我,夫妻俩黏黏糊糊地睡个囫囵觉。
他心中有分寸,思及晚膳要与长辈同食,不好失礼,便没有做什么太出格之事。
夫妻俩一觉醒来,楚琰只觉得神清气爽,多日来的疲惫一扫而尽。
“殷叔已派人过来请,你快些起来,莫让祖父就等。”
赵锦芊轻轻推了楚琰一把,知晓他一醒,“我知道你醒了,莫要再装。”
“不急,再眯会儿。”
楚琰继续紧闭双眼,搂着赵锦芊耍无赖,“祖父是过来人,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他老人家懂得,不会怪咱们去得晚,没准还会体谅咱们特意吩咐厨房上菜晚些。”
楚琰不提这茬还好,毕竟谁无缘无故会往那方面想?偏偏他这么随口一提,赵锦芊听在耳中,越想越觉得不妥当。
也对,他们夫妻俩一个下午不出屋,下人们还不知如何猜想呢?
“王爷,快些起来,不准再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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