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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余声不是他心里的小姑娘。
特别恼怒的时候,他也气急,挥着拳头想赶跑她,“我不喜欢你,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她那时候委委屈屈,“我爸不管我,他一心只扑在事业和我弟弟身上,陈白岐,万一那人回来要报复我怎么办?”
那次他没出声,没回答,走掉了。
因为他想到她和他在黑窑厂度过的那“入狱”
的一周。
最起码等那喽啰被抓住吧。
后来,她跟着他在电视台待过一阵,余声跟在他后面,“我就拿你吓唬吓唬那个喽啰。”
他那时才知道她的背景,堂堂余氏制药公司老总的女儿。
但也听闻他父亲向来重男轻女,重心全在她弟弟那里,她的安全得不到任何保证。
他沉默了。
再之后,那个喽啰被抓入狱,他才不再让她跟着他。
有人问,“陈主播,你是不是和余声分手了。”
他黑着脸说两人没有在一起过,他们都不相信。
那天晚上有场紧急新闻,他编辑稿子到半夜,余声在电视台磨蹭着不走。
“你应该知道前段时间我为什么没拦着你在这里吧?”
余声低着头不言语,好半天才开口,“陈白岐,你有没有开始喜欢我?”
他当时静静望着她,摇了摇头。
他心里的姑娘不是她,他不能不负责任地心软。
感情这种事没有对错可言。
从那晚起,余声好像变了一个人。
她辞去了记者工作,回了她家的公司就职。
他听说她交了男朋友,但是她仍旧隔三差五地来找他。
当年黑窑厂里的赤心不再有,商人的铜臭味和职场上男盗女娼的腐朽味儿染了全身。
这两年她的性情更是自私到变本加厉。
仗着她家的权势,凡是他身边的女性,都被她威胁过。
她固执地认为他是她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陈白岐眉头拧了起来,一想到这里,他太阳穴直跳着疼,烟被他吸进去,将要沉下去的时候,缓缓吐了出来。
前两年,他们台里招了新的实习编辑,分派到他手下的有个刚毕业的女孩子。
在地下停车场,他亲眼看见余声直接拦下那个女生。
画着精致的妆,面部表情却相当狰狞,占有欲魔化了她的脸。
“离陈白岐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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