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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赛里盯准对手,想要瞄准、捕杀什么的时候,他总会这么抬起眼睛看,被形容为给人一种心脏被击中心动感的帅气。
他抬起眼睛,用那种被观众夸过无数次的眼神看了一眼安桥,突然把问题抛了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安桥后知后觉,这种微妙的气氛中开口了,一张口就是犹豫:“多一个人,也许,没什么关系?”
毕竟本来要去的人也不少。
顾令璟轻柔地笑了一下,这次的语气不带嘲意,慢悠悠地说:“我赞同。”
“……是吗?”
程友易说,“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吧。”
他将可以两字咬得格外硬,像是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才吐出来的。
看着程友易的表情,听着他的语气。
安桥蓦然想起了网络上的一句流行语。
鸭头,你说气话,我不信。
程友易说完之后,两双眼睛都移过来,放在她身上。
却都并没有主动开口说什么,像是隐隐约约,较着劲。
安桥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就突然对立起来了,她疯狂回忆之前相处的片段,顾令璟和程友易好像都没什么交集。
就刚刚她下楼看到的那一幕,两个人似乎也在平平淡淡地交流,没有现在这种忽然剑拔弩张的气氛。
两人的视线并不紧迫,却让安桥脊背发凉,只觉再不制止可能发生什么不妙的事,希望有个人能打破这种令人焦灼的气氛。
在她的万分期待中,不负众望的邶白夏从楼上走下来,见状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没有迟到,我准备好了,安妮在后面。”
然后是符安妮。
符安妮懒懒散散随手把头发扎成一个蓬松凌乱美的丸子头,穿着一身运动服走下来了,她眉目美艳,身材高挑,因为自小学习舞蹈,气质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出众的挺拔。
她也揉着眼睛,跟在后面下来了,庆幸地说:“幸好幸好,我差点以为我起不来了。”
她说的平时是平时练舞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在这种休息时间,按时起床是如此的艰难,忍不住一阵唏嘘。
随着几个人的到来,顾令璟和程友易都纷纷将视线移开了,氛围也恢复到毫无异样的状态,让安桥压力一轻。
“我们可以去晨跑了。”
安桥说。
一对一的晨跑变成了多人集体运动。
程友易确信自己只邀请了一个人,表情逐渐困惑,却见她们还讨论起来。
“只有安礼思不在。”
邶白夏说。
安桥推测:“安礼思吗,我刚刚确实一直没有看到他,可能还没有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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