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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也就十几岁,跟小雪一般大,你说得好像小雪干了几件靠谱的事一样,年轻人都不考虑明天。”
马仔咂嘴摇头:“那行吧,你看着她,我等会儿扫完合同回去睡觉了。”
“嗯。”
琮玉那头输干净了,被运营带到经理跟前。
经理放下手机和瓜子,拍掉手上的渣:“有钱还吗?”
“没有。”
琮玉说。
经理知道,他只是走一遍流程:“那你跟我们后台休息会儿吧,等乐哥来了再说怎么安排你。”
宝郡的人把琮玉关进了一个废弃包厢,里边有两张生了锈的弹簧床,还有一个被烫了窟窿的海绵外翻的酒红色皮沙发,床上有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沙发上是酒瓶子和烟屁股。
这么狭窄的一间房,除了琮玉,竟然还关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正在睡觉,胳膊上都是针孔,女的在打电话,一边打一边笑,很甜,如果她的妆没花,衣服也洁净,那她的样子一定会很好看,可惜了。
琮玉进门后,坐了下来,打开微信,全是夺吉才让的消息。
“你回去了吗?”
“你说跟我做朋友,你不会骗我吧?”
“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第一个字怎么念。”
“骗子。”
琮玉看着他发来的消息,画面感很强,就好像他正站在她面前,对她说这些话,她甚至能想象到他的神情,回复:“琮。”
夺吉才让秒回:“这个字念什么?”
“cong,二声。”
“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琮玉这名字是沈经赋取的,她拜他为师后,他就赐了她一个名,当时还上了中央十一的新闻,只不过那频道的影响力就像京剧的生存状态一样,远不如从前了,所以没几人知道。
夺吉才让等不到她回,又问:“今天能请你吃饭吗?”
“不能。”
“为什么?”
“有事。”
“什么事。”
琮玉没耐心了:“再废话我就把你拉黑了。”
过了会儿,夺吉才让说:“你说做朋友的。”
“那做朋友就必须事事跟你报备,还得时刻跟你黏在一起啊?”
“不是。”
“别烦我,不然拉黑你。”
夺吉才让真的不回了,但也就歇了五分钟,又发过来:“那一起吃晚饭可以吗?我可以去接你,我会开车。”
琮玉就把他拉黑了,瞬间清净了。
女人正好打完电话了,打量了琮玉两眼,问:“你也欠钱了?”
琮玉没答。
女人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神情,又打起了第二个电话,这回好像换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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