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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被吕波和他的好大哥给卖了啊。
她很从容,放下手机,问夺吉才让:“你想跟我做?”
夺吉才让没说话,不好意思的样子。
按摩房里的温度恍忽升高,琮玉也不知道是暖风太足了,还是在那间恒温的桑拿房待时间太长了,又或者是口罩帽子戴得太久,额头冒出层汗。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独处暗室,一个不断向另一个发起合欢信号,敢情是浑身生火。
琮玉那句‘康巴男人的性能力’是她说着玩儿的,她没那个念头,所以比起夺吉才让奔涌的心情,她淡定多了。
她手动扇风,没抱期待地问他:“能把窗户打开吗?”
夺吉才让几乎没犹豫,站起来打开了窗户。
冷风和街上的汽车喇叭声一齐拥进按摩室,琮玉舒服了一些,头脑也更清楚了,看眼前这个固执又好骗的傻逼,捏了下眉心:“我困了,在哪儿睡?”
夺吉才让伸出手,给琮玉看他手腕的门禁扣:“在楼上。”
“你知道睡觉跟□□是两码事吧?”
夺吉才让摇头。
琮玉解释:“就是我要自己睡,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为什么?”
“那你想跟我待到冬天结束吗?”
夺吉才让点了下头。
“那就按我说的做。”
*
茶楼二层,吕波在抽第四根烟。
金老板数了两遍五万现金,取出一半,放到吕波跟前的桌上。
吕波看都不看,弯着腰,胳膊搭在腿上,面朝地板。
金老板说:“别想了,卖都已经卖了。”
吕波没说话。
“反正她也是要去霓月的,钱让霓月挣自然是不如让我们挣了。”
金老板劝他。
吕波抽完第四根烟,坐直了身子,说:“她刚知道她爸死了。”
“这不正好?没人找,我也省了跑公安局去通关系。”
吕波不想了,深吸了口气,呼出去:“就是不知道她身上还有没有钱,手机费完电也没试出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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