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犀深吸一『潮』湿微凉的空气,恢复镇定,“走吧。”
禅房门有一把纸伞,不知是谁搁在那里的。
虞灵犀隐约记得,自来时这里没有伞。
宁殷倒是认得那伞,顺手拿起来撑开,等在阶前。
雨『色』空蒙,宁殷执伞的身影格外挺拔俊朗,指了指自伞下。
虞灵犀定神走入伞檐之下,宁殷便负起一手,将伞檐往她那边稍稍倾斜。
另一边。
薛岑寻到禅房前的竹径,远远瞧见虞灵犀的身影,不由心下一喜,总算松了气。
正要向前招呼,却见她身边站着个执伞的年。
年俊美疏冷,像是一柄出鞘的剑,薛岑情不自禁顿住了脚步。
“公子,那人不是曾和虞姑娘一起困在山崖上的年吗?”
薛岑贴身的小厮踮了踮脚,不满道,“这样的污,虞将军怎敢留他在府上?和虞姑娘走得这般近。”
“慎言。”
薛岑看着自的小厮。
小厮委屈:“奴也是为公子抱不平,虞姑娘分明没把您放在心上,您这般护着她……”
“住。”
薛岑难得沉了语调,“这些话,不许你对第个人说。”
他又朝竹径上望了眼,没有向前追问虞灵犀消失的这大半个时辰,究竟去了哪里。
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便足够了。
薛岑转身离去,没有伞。
竹径中,宁殷停住了脚步,望向薛岑离去的方向。
虞灵犀也跟着一顿,问道:“怎么了?”
宁殷将视线从寺墙月门下收回,冷冷勾唇道:“没什么,碍眼的家伙。”
和胡桃汇合,胡桃果然焦急得不行,不断询问虞灵犀方去哪儿了。
“真的只是身不舒服,去禅房小憩了一会儿。”
寺门中,虞灵犀捂着微热的脸颊,小声解释了遍,胡桃勉强作罢。
“哎,卫七。”
胡桃搀扶着虞灵犀上车,目光瞥见宁殷袖中隐现的一抹白,也没看清是绷带是什么,奇道:“你受伤了吗?”
虞灵犀顺着胡桃的视线望去,顿时呼吸一滞,刚压下的热度又涌了上来。
宁殷竟是把她那条杏白的飘带缠在了手腕上,绷带般绕了几圈,了个优雅的结。
“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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