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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好笑的看着他嘴角的番茄酱，扯出一张纸替他擦了：“好歹成年了，多少注意一点自己的形象。”
“我去！”
凌暄想要反击，忽然发现旁边桌几个女孩子正举着手机对着他们。
该不会是粉丝吧？
“拍丑了我可是要收费的哦！”
凌暄心情好，冲她们扬了扬下巴。
那几个女孩子在凌暄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收回了手机，低着头互相埋怨，生怕凌暄一个不高兴黑脸走人，结果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和她们说话。
“啊～～～凌暄，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
小粉丝很激动，但还算没有失去理智，知道是在公共场合，就算是兴奋的尖叫也把声音控制在了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范围。
就是跺脚乱蹦的动作有些夸张。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学校里虽然也有不少粉丝，但大部分见到他都是递情书，要签名的反而很少，“不过我没带笔。”
“我有我有。”
作为粉丝怎么可能在遇到偶像的时候没有纸笔呢。
几个女孩开心地围了过来，凌暄很有耐心地在她们笔记本上签了名，写了祝福的话。
一抬头发现江夜被晾在一边。
他皱眉抬了抬下巴，指向江夜：“你们不认识他？”
不应该呀，知道他的人一般都是通过杂志，那么就肯定也应该知道江夜才对。
难道这几个是自己的粉丝，不喜欢江夜？
“认识！”
一个短发女孩儿小心翼翼地瞟向江夜，“他是江夜。”
凌暄：“你们不喜欢他？”
“喜欢！”
几个女孩儿突然同时开口，惹得旁边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凌暄惊了一跳，眼睛里的疑惑更深了：“那你们怎么都不找他要签名？”
喜欢却不理，这……不合理呀！
终于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儿小心地看着江夜，声若蚊音：“可……可以吗？”
凌暄：“……”
敢情是不敢啊？
果然还是他看起来更有亲和力。
江夜很无奈地替她们签了名就和凌暄走了，走的时候他听见几个女孩兴奋的声音：
【妈呀，比电视上还要帅。
果然是明星。
】
“电视？”
凌暄也听到了，“难道是广告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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