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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位经纪人有时候看起来比他们还暴躁。
“我操他大爷的，这个合作方案早就谈好了，现在临时变卦，还要老子理解？”
齐明明从不在意在自己人面前暴露情绪，冲着手机怒吼。
一回头见江夜和凌暄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觉得不太好，转身去了隔壁会议室。
不一会儿就听见会议里“嘭”
的一声，似乎是凳子撞上桌子的声音。
江夜和凌暄对视一眼，眼睛里笑意明显。
张洋进来的时候战术性地咳了一声：“那个……明哥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江夜和凌暄没有说话，抿着嘴点了点头。
齐明明打完电话回来，也不避讳，余怒未消：“启宏那帮傻逼，竟然找我要回扣，真想把他们的脑袋挖出来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浆糊还是粪。
靠，仗着之前和艺霖合作占了便宜，居然打起逍遥的主意，也不看看逍遥是他们可以随便威胁的？一群傻逼！”
“对了。”
他骂完之后痛快了许多，接过张洋拿进来的文件，翻开看了两页之后丢到办公桌上，抬头问他，“有电子版的吗？”
“有，我已经发了一份到你的邮箱，你看了没问题，我就发给江夜和凌暄。”
这是他们下季度的工作安排，有两个新的杂志合作需要他们签字。
“行，我晚点看。”
说着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定了一家中餐馆，江湖菜，味道不错，走吧！”
晚上的聚餐是早就说好的，去的还有顾灵和董思思。
顾灵合约到期之后成功签约了逍遥娱乐，不过没有在齐明明手下，老赵让董思思带。
齐明明这些年就没带过女艺人。
董思思自然愿意，顾灵有流量有资源，齐明明愿意将人让给她，她领这个情，吃饭的时候便多敬了齐明明几杯。
“别……别敬我了。”
齐明明酒量并不好，几杯下肚，人便晕晕乎乎，“顾灵，来！
上次江夜那事儿还没正式谢过你！”
他站起来手跟着身体晃动，酒杯里的酒还没喝已经洒了一半。
“明哥，你这就见外了。”
顾灵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却丝毫不含糊，一杯酒一口下肚。
她在胡锐手底下的时候没少出去应酬，练出来了。
江夜和凌暄两人顶着学生的名号，乖乖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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