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既灵第二次入这个梦,云山雾照,一片荒寂。
不知是不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竟半点没慌,甚至还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打探一番这虚无之境。
哪知道她来了兴致,梦却不干了,这边刚起身走两步,忽然地动山摇!
既灵随之跟着剧烈摇晃,就像被一只大手提起来用力甩,胳膊腿随时都要飞出去,脑袋更是疼得要炸。
终于,虚空劈开,迷雾散尽,露出谭云山无比贴近的一张大脸。
人的一张脸再怎么俊俏,离这么近看,也只剩眼睛鼻子嘴了。
既灵浑身一惊,刚要说话,谭云山却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自己嘴唇上,示意她安静。
既灵懂,但不做打算听,任谁梦做得好好的被这样丧心病狂的猛摇至醒都不会有好脾气:“唔——”
连第一次个字都没机会出口,既灵就被人把嘴捂了个结结实实!
谭云山一脸歉意,但下手可没迟疑,本就贴着墙角的既灵直接被手掌力道捂得后脑勺咣当撞墙!
既灵怒不可遏,谭云山也吓一跳,连忙凑到她耳边飞快低语“冯不羁有问题”
,而后像是断定既灵不会再弄出声响,果断松手,改为帮她揉后脑勺。
谭云山捂她嘴捂得有多凶残,帮她揉就揉得有多轻缓。
一下一下,揉散了疼,揉软了心。
既灵那在心里叮叮当当响了半天的净妖铃,最后化成一汪水,无声无息流没了。
不着痕迹将后脑勺从对方的手掌里挪开,她才敛着眸子小声地问:“冯不羁怎么了?”
听语气就知道这位姑娘冷静下来了,谭云山心里松口气,忙不迭道:“别说话,跟我来。”
直到跟谭云山蹑手蹑脚地往外走,既灵才发现庙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虽然那门板原本也关不严实,但此刻半敞着,明显是有人出去了。
自然,庙里早没了冯不羁。
月明山静,脚踩在杂草上,轻微窸窣。
好在,庙后不远处老树下的那二人,谈得正热烈,听话音看神态皆无半点防备,似料定了不可能被人围观偷听。
但这世上,从来都没有绝对。
杂草丛后,既灵和谭云山并排趴着,两双眼睛精光冒,四只耳朵竖得高。
老树下和冯不羁说话的是个陌生男人,看模样二十出头,眉目清秀,文质彬彬,一袭白衣素净淡雅,与这深山老林格格不入,偶尔有风带起他轻盈衣袂,竟恍若有几许飘逸仙气。
相比之下,冯不羁就只剩粗糙了,尤其这会儿席地而坐,态度懒散不耐,好几天没打理的胡子乱糟糟糊在脸上,简直可以随时与这荒山野岭融为一体而毫无破绽。
谈话似已进行了不短时间,因为年轻男子在长长叹息后,也站不住了,索性蹲下来苦口婆心:“冯不羁,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一个礼凡上仙,多少世人敬我拜我,却要隔三差五下来和你说软话,让其他上仙知道了,我真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不羁受不了地乱挠一气自己脑袋——估计本想薅头发的,奈何太短——终于挠痛快了,才看向对方,“情真意切”
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再这么骚扰我,我不成仙,要成魔了!”
礼凡上仙也动了“情”
,而且非常默契地和冯不羁一样,皆属“愤懑之情”
:“你这样在人间晃荡,我们也很困扰。
你都一百二十岁了,不成仙,又不是妖怪,你知道你这样的存在有多违背天道吗?”
这话冯不羁就不爱听了,当下拧眉立目:“我好端端过我的,有事没事还帮这天下除个妖扫个魔,我怎么就违背天道了?天道就该是长生不老的好人被带走,作恶多端的妖魔邪祟继续留着?”
“怎么能叫‘带走’呢,我来是渡你成仙,成了仙你一样可以降魔伏妖,救济天下啊。”
“得了吧,你连我都带不动,还准备救济天下?”
“那是天帝不允许我们强行渡仙,不然你当我带不走你!”
“你看,就是‘明抢’,我说‘带走’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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