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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金兰应声,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蹲下,仔细的查看着被医师固定好了的手腕。
看了半晌才回话:“这位医师似乎是熟识骨伤的,手骨固定的很好,不必拆开。”
凌寒寻问:“板子多久能拆下?”
“怎么也要一个月的吧,手腕这处骨头不比手肘,脱臼是比较严重的。”
“……”
凌寒寻皱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又问:“往后恢复了,也不可以提重物?”
金兰犹豫一瞬,模棱两可的回复。
“他是世子,又不会武功,原本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如何会让他提重物?”
“提不动是提不动,不可以是不可以,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如果恢复不好的话,确实不能提重物了,劳损过度还可能会再次脱臼,不好根治。”
金兰点头。
劳损过度还可能会再次脱臼,不好根治。
听到凌寒寻耳朵里——
一个男子,手腕不能提重物,不能劳损过度,那不就等于是‘残疾’了么。
他眸色有些复杂,喃喃:“……我只是轻轻拽开他的手腕,没用力气。”
熟悉堂哥的金兰,听着这句声调平稳的话,能从语气里听出许多愧疚来。
她劝了一句:“主上,日常吃饭穿衣都不会有影响,只要这一个月里,别搬着几十斤重的石头到处跑,没有大碍。”
“可还是有伤的,并且治不好了。”
凌寒寻叹息一句,然后不等金兰说话,抬步就走,“回去吧。”
金兰:“……”
她跟着往外走,突然想起一件事。
多年前,塞外。
“堂哥,我哥被骆驼踩了,左胳膊断了!”
“好好的骆驼,为什么要踩他?”
“他偷偷挤骆驼奶……”
“死不了,右手也能拿剑,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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