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你还要规定我不准买?”
“不是规定,但是我想卖给不认识的人。”
春生天然觉得这样才有意义,而不是魏庭之像哄他的一样高价跟他收,他知道他的木雕怎么也值不上一百块钱一个。
而且如果魏庭之都跟他买了,那他还怎么出去外面做生意呢?也不用和大家练习怎么做生意卖东西了。
魏庭之用猜的也能猜到这大概是春生和他的朋友们就“出去上班工作”
延伸而得的思路,因为他被春生借走木雕后回来看过监控,自然知道了是春生主动去找人家问的。
如今春生伤还没好还坐在轮椅上,魏庭之也不想直接跟他讨论他能不能到外面去的问题,免得再惹他不高兴,反正他的打算现在看来还是八字没一撇,先不说他之前刻的木雕全都在自己这里,他根本不够“货”
可以卖,就算等他伤好了准备出去卖木雕,他又要打算去哪里卖?
没有人给春生出主意他自己恐怕是想不到办法的,他太老实,不仅不聪明,还和精明一点也不沾边,根本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不算本钱也是入不敷出,魏庭之就打算先由着他,让他有件事可以忙。
春生见他突然不说话了,没话找话地问他,“警察抓到坏人了吗?”
“抓到了。”
春生本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警察竟然真的抓到坏人了,忍不住好奇地追问:“是怎么抓到的呀?”
“有一个中度烧伤出现严重感染,受不了疼偷跑去诊所开止痛药。”
魏庭之刚刚接到的电话就是警方打来的,考虑到春生现在有伤,人还坐在轮椅上,民警打算明天带着照片登门,让春生认认看。
第二天上午,远不到民警说好登门的时间,春生顶着一脑袋乱毛,人还在睡梦中就被魏庭之弄得没办法继续睡。
他身上的睡衣昨晚就被脱掉了,早上正好方便了魏庭之,方便他从头“啃”
到脚。
春生醒了浑身都起了层薄汗,喉咙又干又渴。
魏庭之见他醒了也只是漫不经心地调整他的伤腿,用枕头垫着,将他侧过身体再紧贴他水涔涔的后背,轻咬他肉肉的耳垂,春生呼吸都乱了节奏。
在医院病房的时候,头几天魏庭之是没有什么心情,而后几天是在病房没有办法,条件不允许。
回到家第一个晚上他忍住了,第二天上午却没忍住,醒了看着睡在身侧的人锁骨上还有自己昨晚睡前咬出的痕迹,硬是把睡得好好的人给弄醒了。
春生半睁着未完全睡醒的眼睛侧躺在床被里,伤腿搭在专门垫高的枕头上,另一条腿挂在魏庭之健壮有力的臂弯中,呼吸急促,额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一些。
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都是滚烫的,闷哼带喘的每一声动静都勾得魏庭之忍不住想咬他。
“庭,庭之……”
“今天要不要借我的木雕练习?”
“要,要的。”
“再来一次就借给你。”
“好……”
魏庭之往他潮红的腮颊上亲了亲,注视他几乎聚不了焦的眼睛,“要不要谢谢我?”
“谢,谢谢庭之…你真好…”
春生:庭之,你回书房工作吧
魏庭之OS: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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