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想着飞升,然而到了大乘巅峰,引来雷劫后,却个个身死道消,只有一个人……”
“能以魔修之身飞升,渡过雷劫的从千年前至今,只出现过一个人。
你应当……知道我说的是谁吧?”
谢臻当然知道,其实不必谢臻,其他人也知晓。
唯一飞升的魔修,千年前的魔尊任温期,如今的任析。
“天道不允魔修飞升,可独独允许任温期一个!
你以为是天道仁慈吗?”
付苍年忽然甩袖转过身来,声音冷厉!
他像是完全压不住自己的脾气了,看着谢臻的眼神似乎很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一般,带着浓烈的愤恨:“是任温期舍身入魔!
他是生在苍岭池的天生灵物,护了苍岭百年安稳,身负圣光,诸魔不得靠近。
可他见不得仙魔厮杀,见不得生灵涂炭,多管闲事,将自己的本体从苍岭池中拔出扔进了东源裂口,把自己活生生炼成了本源魔气的容器!”
“修魔却成了圣人,何其可笑,连天道都阻不了他飞升。
千万年来,无数人争破了头,想要飞升,踏入那通天大道,只有任温期做到了!”
“可他这蠢货却因为你,舍去了一身修为,重头再来!”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付苍年的眼睛发红!
好似他与谢臻的身份调转,谢臻才是正道修士,付苍年才是魔修。
“我若杀了你,除去他的后顾之忧,任温期定然会恨我入骨。
可他也不必再做这圣人了。”
付苍年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
他始终压在手中的剑柄被他缓缓抽出,剑身反射出如水的光,凌冽冰凉。
他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想杀了谢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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