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因为另外几句的准确性而没法说出来。
“你怎么……”
安鲤掏出那只袖扣,“后面是怎么猜的。
那个工作的事。”
许少卿看了一眼那个袖扣,说:“你这次回去,会去咨询这个袖扣的价值。
毕竟杨广生的身份,不会随便给人一个烂扣子。
然后下次来的时候,他就能许诺把另一只袖扣送给你凑做一对,顺便把你睡了。”
安鲤简直觉得眼前就是一本柯北道尔的巨著。
不过:“在你心里,我因为一对袖扣就能让人睡了吗。
我?”
“这对宝石扣子小六位数。”
许少卿说,“对他来说不算钱。
你呢。”
安鲤:“……………………”
他被震撼了。
袖扣掉在了地上。
他慌忙蹲下,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吹掉灰尘,放进围裙里。
许少卿垂下眼睛看着他。
安鲤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约过了有十几秒,他才摸摸自己的屁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啊我说,”
他一边揉着自己没什么肉的屁股一边问,“你是说,他觉得我的屁股那么值钱?”
一个直男,如果听说某个男人想x他的屁股,肯定会不高兴,感觉受到了侮辱。
但如果说那个男人愿意拿远超想象的价钱x他的屁股,这件事的性质就变化了。
谁还没有点虚荣心呢。
给不给x的分人另说,但得到肯定的心情还是有的。
许少卿看着他掂量着自己屁股上那二两肉,似乎在估价。
回答道:“我觉得你的屁股还不如现在他身边那个王子。
不过也许他的性癖是瘦屁股。
我不了解。”
“他一直这么大方吗?”
安鲤又问。
他似乎没注意到许少卿越来越黑的脸,越来越深的眉头。
因为许十分少见地在安静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气氛亦少见地平和。
“分人。
看弱点。
给钱给资源给关心。
太上赶着的自然是能省则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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