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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奶奶你怎么还惦记着呢!”
梧禹抱着胳膊往边上靠去,斜着眼看她,“老大这算脱单?你不要无中生有。”
“你懂个锤子,老大都让许先生和他一起去审讯了诶,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于沅越说越激动,直接抓过梧禹的手,“下一步就是甜蜜双排办案,然后犯罪现场深情告白,最后携手……呜呜呜”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了,梧禹咬牙切齿道,“姑奶奶,楼下扫黄大队的人已经上来了我跟你说!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清理一下,我们一会儿去庆医。”
看守所在离经开区不远的郊区,一路上两人依旧是沉默不言。
梁亭松专心开车,而许为溪在用手机备忘录编辑着一会儿要做的事。
“晕车就不要看手机了。”
梁亭松看着身边的人,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又难受的往后仰,忍不住道,“不急这一会儿。”
“没事。”
许为溪干脆仰头靠在靠椅边上,将手机举高着编辑,“这样就不难受了。”
不过这样的姿态也不比晕车好到哪里,许为溪编辑到最后只输入几个关键词就立刻关了手机,闭上眼缓解晕车的感觉。
两个人在审讯室待了一会,武警边领着一个穿着黄马甲的男孩进来了,去掉了那层假面,许为溪才发现男孩子长得十分乖巧秀气,眉眼和他的母亲很相近。
计鸣淇往椅子上一坐,把头低着,并不看向他们,梁亭松和许为溪对视了一眼,将那袋手链举到空中,“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计鸣淇闻言,缓缓的抬起头,看向手链,而他的表情也明显变化。
计鸣淇舔了舔嘴唇,扯出个不太好看的笑,“警察叔叔,我说是我丢的你就会还给我吗?”
当然不会。
但梁亭松将袋子放下,“如果你愿意把自己做的事,看到的事都说出来,会还给你的。”
“你问。”
计鸣淇直起身,双腿交叠,俨然一副观看者的模样。
“是不是你带走童欣的?”
“怎么能说是我带走的呢?”
计鸣淇被铐着的手抬起来,身体往前倾,笑道,“她自己要跟我走的,说去哪儿都要陪我。”
“那杀害童欣的是谁?”
梁亭松面无表情地继续提问。
“我不知道啊。”
计鸣淇眼睛一撇,露出惊讶的表情,“半路上她说他不愿意和我一起了,然后就走了。
怎么,她死了吗?”
“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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