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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天也是奚年熟悉拍摄环境的时间。
按照计划他们将在石城呆大约三周,等到奚年杀青,差不多可以去录新一期的综艺。
三周时间不算短,但戏份的安排其实不多,如果效率高,他们每天都可以拥有很多的空闲时间。
奚年一开始以为这里会和那条老街差不多,到了之后他才知道完全不一样。
江城的那条老街,毕竟是在江城,藏在繁华的都市之中,和这样真正的时光流淌缓慢的小城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这里的夜晚很宁静。
吃完晚饭奚年就有了很明显的感觉,这里的大小公园散步的人很多,但是没有那么多属于年轻人的“夜场”
。
石城不大,规格最高的是一家四星级酒店,此外还有两家三星级酒店,他们就近住在其中一家三星级酒店,主要是演员们。
由于拍摄场地是临时租赁布置的,不是专业的摄影棚,他们的器材设备都需有人照看,剧组其他工作人员大多就租住在拍摄点附近的民居。
奚年的房间在傅绥隔壁,从他们的窗口往下看,可以看见一个不太大的湖和围绕着湖的公园。
晚上的公园很热闹,奚年打算下去走走,嗯……找傅绥一起。
奚年刚开门,就看见对面隔了两个房间的门也打开了,是一个不那么熟的熟人,奚年跟他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天玩了一局莫名其妙的牌。
不过柳不凡应该从许修然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他的事,真假不知。
对一个明显对自己不友好的人,奚年没有什么交流的欲望,他点了一下头就算是不失礼地打过招呼,继而去傅绥的门。
傅绥没有让他等很久,大约十几秒后,门就打开了,与此同时柳不凡也正好走到傅绥门口,他看向奚年的眼神中有很明显的鄙夷。
奚年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眼神,倒是傅绥,像是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柳不凡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脸上堆出笑来,然而不等他开口,傅绥已经收回了视线。
傅绥拉开门,身体也随之向后退了一步,让出进门的路。
奚年很快进去,傅绥关上了门,这期间他没有再分给门外的人哪怕一点点的注意力。
室内的灯光比在走廊要好很多,奚年看向傅绥的左耳,那里带着一枚耳饰,不过不是之前那个粗犷又粗糙的不知名兽首耳钉,而是更常见的金饰。
是奚年坚持的,他听说用金饰比较不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这也符合他的化学常识。
金色是热烈耀眼的,说实话不太衬傅绥气质,何况这耳钉的造型还是一颗小小的金珠。
奚年当时没有想太多,想起来大学的时候课间听到几个女生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说金饰是最好的,他就直接去了最近的珠宝店询问。
店员得知是刚打的耳洞,直接给他推荐了这种顶端是一颗小金珠、销量还不错的护养耳棒。
此刻傅绥戴着这样的耳饰,他的脸当然是戴什么都没问题,但稍微对他有一点了解的人都会为此发笑,
傅绥没有太多的感觉,见奚年在看他的左耳,索性转过头让他看。
“消过毒了吗?”
“没有。”
傅绥的语气颇为闲散。
奚年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找来了碘伏消毒液和面前,但傅绥却说:“用酒精。”
酒精碰到伤口比碘伏消毒液要疼的多,非要说有什么好处的话,大概就是无色易挥发,不像碘伏会留下一片黄色的痕迹。
奚年遵从傅绥的意思,换了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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