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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秀对上她漆黑的瞳眸,一时哑了。
宋慈似无奈,叹息:“进来。”
屋子里有淡香。
沈裴秀坐在椅子上,双手拘谨地交叠在膝头。
宋慈坐在床边,几乎与她齐高。
相对无言好一阵。
宋慈徐徐道:“想问什么?”
沈裴秀嗫嚅:“那些话……”
宋慈下颏一扬:“我写的。”
她眼里有什么烧着,沈裴秀被烫了下。
沉默片刻,她鼓起勇气:“你为什么写那些?”
再愚钝的人儿,看见那些糖纸,都要多想一想,何况沈裴秀这样聪慧的姑娘。
宋慈定定地注视她,神色纵容又伤感:“那段日子,太苦了。
我欢喜你,只有吃你送的糖,写有关你的事,才能甜一甜。”
她表达感情向来含蓄,少有这般直白的时候。
沈裴秀腮颊绯红,不敢正眼瞧她:“你欢喜我?”
“你想问,这份欢喜,是出自老师对学生的欢喜,还是别的心思么?”
宋慈口吻平常,好似当初解答她的疑难。
“嗯。”
沈裴秀绞紧手指。
“秀秀。”
宋慈唤她。
沈裴秀抬头,眼睛湿漉漉得瞧她。
宋慈说:“你听好。”
“我对你,是同心之喜,白首之欢。”
“你……”
沈裴秀话未说完,泪先掉了一地。
“怕了吗?”
宋慈慌神,伸手帮她搽泪。
那段生不如死的年岁里,宋慈想明白了很多事。
这份感情,非世俗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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