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多年嚣张跋扈的性子让她用眼神狠狠剜着南秋时,下意识想骂回去。
然而下一秒,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闭紧嘴巴,哆哆嗦嗦抱紧大孙子,祖孙俩埋头装鹌鹑。
只因南秋时将一抹红色从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对着她们冷冷一笑。
这东西绝对是王炸!
就问你怕不怕!
答案是,怕的。
除了熊家祖孙俩,南秋时周围挤满的人群瞬间向别的地方散去,空气突然清新多了。
原本南秋时翻涌的恶心感,被情绪激动一弄,此时已经没了。
有些人就是贱,非得逼人发火,他看你来真的,然后怂了。
不然他以为你是软柿子,随便怎么捏。
南秋时猜现在看见她做了什么的人,肯定在心里编排她呢,不过她不在意,都是些过客,于她没什么影响。
享受着周围安静的气氛,她再次闭目养神。
周围坐着、站着的人默默在心里叹道:好凶的丫头。
经过刚才那一出,大家都默默闭上嘴,眼神交流。
直到南秋时在金县站起身,准备下车,大家才蠢蠢欲动。
她前脚下车了,后脚车厢里议论开了。
边议论南秋时,边鄙视着那祖孙俩。
欺软怕硬。
而下了火车的南秋时站在站台上,猛吸几口新鲜口气,总算活过来了。
再坐下去,小命不保。
“秋秋,这边。”
早一步下车的另外几个人等在另一边集合。
南秋时赶紧快跑几步,跟他们一起出去。
……
顺义县委员会。
南秋时眼睛转也不转,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发愣。
讲台上的叶副主任口若悬河讲了半天,南秋时左耳进右耳出,什么也没记住,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好在屋里的人多,大家都精神饱满的盯着台上领导的讲话,做笔记,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放空的南秋时正在想着在顺义县待几天,去了金县请一天假够不够处理事儿的。
不知道原主爷奶收没收到南伟斌出事儿的消息,她回去以后是不是又要开战。
还有原主妈那边,她也要去看一下。
加上跟南伟斌断绝关系的事,啧啧啧,突然感觉她行程还挺紧的。
南秋时眨巴眨巴眼睛,敲了敲有点发僵的腿。
又看了看一屋子小兵,垂下眼睫,继续左耳进右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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