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定安走远,叶舒云从衣带里取出沈杭启送她的那枚玉佩推到沈杭启手里。
“我与侯爷成亲那日,你已经送了贺礼过来,实在不好再收这枚玉佩。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枚玉佩还请收回去。”
沈杭启毕竟是曾经有意娶她的,他单独送她的礼,她收不得,也不能收。
不论沈杭启究竟是不是对她存了那样的心思,她都得先下手为强,掐断沈杭启的念想,免得他平白被耽误。
沈杭启低头看了玉佩好一会儿,千言万语都融在他那个失落的笑容里。
她一向是这样的人,不该有的情,她向来不拖泥带水。
他早该认清的,但心里又实在放不下她。
孟云泽从大理寺出来便急急往叶府赶,到了叶府,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发妻和沈杭启在月夜下说话,叶舒云似乎送一块什么东西给沈杭启,可惜他离得远,看不真切。
叶定安正好拿了酒回来,他看见孟云泽高兴得不得了,正好可以多一个酒搭子,于是招手唤孟云泽过来。
叶舒云看见孟云泽,欢喜得很,一个劲儿冲孟云泽笑。
沈杭启喜欢看她笑,可这一次他看见她笑,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默默将玉佩收起来。
他把自己最看重的东西的送到她眼前,而她却觉得这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一心只想往外丢。
因着高兴,叶舒云多饮了几杯,至晚间孟云泽说该回去之时,她已经醉得有些晕乎,若非秀玉扶着她,只怕她连站都站不稳。
叶舒云因醉了酒,胆子便比平日大一些。
她与孟云泽一前一后进了马车,待她坐稳,她便把头一歪靠在孟云泽肩上。
孟云泽也不说什么,笑了笑,由她靠着。
中途,孟云泽因被叶舒云压着衣角,行动不便利,故而动了一动,伸手扯自己的衣角。
叶舒云闭着眼,人又有点迷糊,以为他是要躲她。
叶舒云不悦,轻声细语抱怨:“咱们都已经拜了堂,是夫妻了,我靠一下是会少你一块肉还是怎的?”
不等孟云泽说话,叶舒云又自顾自讪笑道:“不对,咱们还差一步,不是真夫妻。”
说着,叶舒云委委屈屈坐直身子,歪头靠着马车。
孟云泽哭笑不得,盯着她看了一眼,出手把她的脑袋捞过来:“不会少一块肉。”
叶舒云仍旧委屈,抬头仍歪到边上,不靠孟云泽:“男女授受不亲。”
一想到新婚之夜他撇下她独自去书房住下,至今不肯入她的屋子,她便觉心中烦闷,更不愿意靠着孟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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