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捧住了,指尖轻柔地抚过花瓣:“她们晚上有个什么局,只能长得好看的人参加,问我有没有兴趣。”
长得好看的人才能参加的局?现在年轻人,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局都有。
我好笑地摇了摇头,坐进车内。
电梯一层层上升,只有两个人的轿厢内,浅淡的玫瑰花香夹杂着焚香的味道,弥漫出一种令人迷醉的、类似费洛蒙的气息。
越闻,欲望便越是高涨。
温饱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数着秒,尽量让身体平静下来。
到达十八楼,我让摩川先行,自己跟着他的后面。
电子锁已经录入了他的指纹,如今只要轻轻一按,门锁就会为他开启。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点城市的霓虹光影从拉着薄纱的落地窗外透进来。
摩川走在前面,没有开灯,我关上门,也没有开灯。
他走了两步,疑惑转身:“怎么不开……”
宛如黑暗中伺机而动许久的猛兽,我一个饿虎扑羊,直接将他抵到墙上。
“……灯。”
他垂着手,轻缓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我欺近他,兴奋到声音都在颤抖:“人类或许征服不了自然,但你可以征服我。”
我们从玄关开始亲吻,急切地渴求着彼此,一路跌跌撞撞,经过客厅,来到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十分柔软,我仰躺在上面,双眼渐渐适应屋内的光线,可以看清摩川的样子。
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的西服外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领带松散地垂在胸前,衬衫也不再平整,配合他有些凌乱的呼吸,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观感。
单膝跪在沙发上,他伸手要去解马甲扣子,被我制止了。
“别脱……”
手指缠着他的领带,将他往下拉,我喘息着道,“就这么做。”
柏齐峰的事没有着落,马上又要过年,年后贺南鸢可能还要来海城,与摩川商量过后,我下次回棚葛起码要到一月份。
素几个月才能吃一口荤腥,自然要吃个尽兴。
谁浅尝即止谁就是傻子!
沙发上、落地窗前,还有卧室的大床上,我们整晚狂欢,在屋子里留下各种痕迹。
最后我其实已经不行了,身上,头发里,连睫毛上都是汗水,体内所有的液体都好像被蒸干了,但还是不肯放开摩川。
他很喜欢让我坐在他的身上,类似欢喜佛的姿势,这个姿势极度的亲密,也极度的难熬。
“不要……”
我本能地拒绝,双手却紧紧环抱住摩川,抠抓着他的脊背。
他停下动作,五指插进我汗湿地发中,异常地好说话:“……那就结束,好不好?”
我张开嘴,大口呼吸:“不要……”
还是那两个字,却是不同的含义。
他搂住我,瞥了眼窗外:“天快亮了。”
我更紧地缠住他,鼻子抵在他的肩上,第三次颤声重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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