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俞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我看起来像是很想坐牢吗?”
褚临马上道歉:“抱歉,哥您继续。”
“嗯,还有个蠢蛋成天烦我,一天到晚假惺惺想和我兄弟情深,暗地里还想玩个大的直接把我废了,然后半年后,他为了抢一个陪酒女聚众斗殴被拘留了。”
“我记得,是褚戊吧。”
褚临惊讶,“你对他做什么了?”
褚天明不小心说漏嘴过,褚戊曾经在褚俞的酒里下药,结果不知为什么褚俞没喝,那杯酒进了褚天明另一个私生子肚子,在一场很重要的宴会上闹出了个大笑话。
那个私生子隔天就被褚老爷子赶出了褚家,这么多年都没能回帝都。
“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那段时间有人约我喝酒泡吧我就去一趟,然后找机会溜了,趁机甩掉那块狗皮膏药。”
褚俞耸耸肩。
那些敢约他出去玩儿的,平时最多也就喝个酒打个牌,还不带押注的,谁知道褚戊哪儿学来那么出格荒唐的行为。
嗯,和他没关系,绝对的。
好的,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他哥的恐怖了,褚临乖乖闭嘴不打扰大哥休息。
现在回想从前被褚俞压迫欺负的那些日子,那哪能说是压迫呢,那都是大哥对他们的殷切期盼和谆谆教诲啊!
大哥对他们这些人这是太好了,没钱的时候一起吃苦,有钱了一起赚钱,还教身体力行地他们怎么应对脾气恶劣的合作对象……
不行他编不下去了,褚临沉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良心。
虽然褚临没胆子打扰褚俞,但其他人有啊,此时褚俞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阙完全没有刚才和林蓟说话时的平静,他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褚俞,你是不是知道小蓟是被人推下去的!”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褚俞的声音是诡异的平静,好像对方只是在开一个无聊的玩笑。
这态度比他装模作样的时候还恐怖,褚临抱住了金子,试图从自家狗子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和勇气,但狗子完全不配合,忧心忡忡地试图扑向看起来很不开心的褚俞蹭蹭撒娇。
褚临内心苍凉,这狗白养了!
苏阙完全不相信他的敷衍:“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如果褚俞早已经知道了,却没有让那人受到法律制裁,多半是没来得及找到证据,让事发时的痕迹被对方抢先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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