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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直到辛念低着头打瞌睡,因为他擦头发的动作扯到头皮,不由得支起身子,奶凶奶凶的抱怨:
“你扯到我头发了!
不和我道歉,我会惩罚你。”
谢听澜好脾气的点头:“是,对不起。”
“对不起谁?”
“对不起,尊敬的谢太太。”
喝醉酒的辛念就像个三岁大的孩子,他耐着性子道了歉,却还是被她捧着脸往下巴上啄了一口,她没有咬他,只是很用力的吸了一口
辛念睁开眼睛就发现他下巴上长了个明显又暧昧的红色吻痕,将目光小心翼翼往上移了些,她才发现某人正垂着眼打量她。
他本就性子冷淡,垂着眼打量人的模样很是可怕,潜意识里的危机意识告诉她,大冰山即将要暴走。
她索性逃避了他的目光,把身体一歪就耍赖的躺在床上装睡。
这一闭眼,她就感觉自己打了个很长时间的盹,也不记得再次醒来是什么时候,只是迷迷糊糊间看到谢听澜要脱她的衣服,她抬手推了一下,手腕被她扣住压在枕头上,哑着嗓子哄了句:“别闹。”
她闹什么了?她明明一直在睡觉。
喝醉酒的辛念口齿不清,含含糊糊的骂了好几句“狗男人”
,那人却像是根本就没听见,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听了一会儿,然后吻着她的嘴唇不让她说话。
那时候,辛念满脑子想的都是被骗了,被狗男人的炸鸡骗了。
不,追随到更远更远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第一次在家属院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儒雅斯文的外表给骗了。
总之那一晚,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谢听澜无数次的和她擦肩而过,也有那天爷爷指着路过的谢听澜给她介绍对象“那你看看他怎么样?”
那人站在被雨水浸湿的庭院里,绿叶上那些晶莹又细碎水珠落在水泥地上,砸开成了一朵朵雨花。
她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阵凉意,猛地一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公寓的大床上,而是躺在谢听澜身边。
她枕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蜷缩在他的怀里。
刚刚脚背上的凉意,来自于她把腿伸到被子外的冰凉触感,将腿从谢听澜腰上伸回来的瞬间,她察觉到自己正□□。
宿醉后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她甚至还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在梦里度过的年复一年,到了现实还是晚上,她揉着宿醉的大脑,一点点从谢听澜的臂弯里钻出来,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刚睡醒的问询:
“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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