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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熟读小说,知道这段戏份会被打断,最终没发生什么,耐不住导演很会拍,灯光和氛围渲染把这一幕拍的很美,即便是错位拍摄也看的人面红心跳。
辛念默默咽了口唾沫,不等回神,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问了句:
“怎么跑上来了?”
看了亏心画面的辛念一下子蹲在围墙后面,然后她才后知后觉,不是她偷看被剧组发现,而是谢听澜找上来了。
她立刻又佯装淡定的站起来,用手勾起耳边的乱发掩饰尴尬:“我看看鹅子好了没有。”
谢听澜比她高很多,只走了几步就瞧见半山坡上披着外衣的男女主演,刚才在演什么桥段不难推测。
他将目光落到辛念撩头发的动作上,发现她的耳根子和脸颊都是通红的。
她演过很多妖艳贱货型的坏女人,他以为她应该轻车熟路,毕竟能想到用计生用品做暗示,应该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至于因为这种场面大惊小怪。
但每一次,辛念的表现和反应都让谢听澜觉得,在家属院里那些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中,他想象中的她和辛老先生口中描述的她,并不一样。
睡醒的大白鹅看到谢听澜上来,歪歪扭扭的走到他脚边,用脖子蹭了一下他的腿,鹅鹅鹅的叫了两声,人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粘人,更何况是动物。
为了避开刚刚看到的那个尴尬画面,辛念顺势蹲在地上,摸着大白鹅的脖颈,说道:
“没想到生病了还挺粘人,”
辛念手摸了两下就被大白鹅扑腾翅膀的样子吓得说不出后话。
到底还是存了些和大白鹅斗殴的心理阴影。
“不许吓唬她。”
大白鹅表示很憋屈的垂下脖子,表示自己更想要谢听澜摸它的脖子。
从小养到大的鹅子怎么会看不明白,谢听澜蹲在辛念身侧,敷衍的用手摸了两下大白鹅的脖颈,和她商量:
“在这里,还是去我房间?”
当然是在玻璃房这种能看到星空的地方吃炸鸡最爽,犹豫一秒钟都是她对这个选项的侮辱:“这里能看到星星,在这里多好。”
谢听澜的视线从那几块什么遮不住的白色纱幔上划过,再看看她一脸憧憬的模样,算是默认了她的安排,站起来说了句:
“等我一下,我下楼拿东西。”
“好,多拿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辛念感觉谢听澜走路的步伐一顿,离开时朝她落了个奇怪的目光。
山上温差大,辛念蹲了一会儿就觉得脚麻,昏昏沉沉的站起来往玻璃房走。
这大半罐啤酒下肚,竟然还有饱腹的作用,她忽然有了些精神,便走到那台望远镜旁边,眯着眼睛凑上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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