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互相补充着将这一路上的事情,连同薛皎然和姚渡剑的经历说了出来,只省略了一部分细节。
毕竟要从温展行口中得到相应的线索,他们也得表现出诚意才行。
“原来如此。”
温展行沉吟道,“这么看来,不止是蜀中、西平郡的那些门派,若有其他门派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你们这一路确实艰险。”
沈樾问:“大人知晓五十年前的东门悬尸案吗?”
“曾翻阅过此案。”
温展行说道,“像这种案子,在衙门有专人刊录在册,每年都会复拓一份案本交予县令府,每隔十年都会重撰一遍,以防纸张生潮腐坏。
不过,五十年过去,与此案有关的人恐怕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若是要沿着线索探查,十分困难。”
“多谢大人指点。”
祝枕寒道,“然而事已至此,我们不可不查。”
温展行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颔首,起身绕过桌案,身形很快漫入了重重书架间。
片刻后,他捧着一大本厚厚的案本回来了。
“由于是五十年前的案子,案本已经重订过好几次了。”
温展行将那册能够直接当作武器的案本放在桌案上时,众人似乎看到桌案很脆弱地颤了颤,“衙门五年前失火,案本也烧毁许多,我手上这本,大约已从复册变成了正册。
而这册合订之后的案本,其中刊录了几千余案,当时的县令并不在意此事,复拓的人忘记撰写目录,不敢告诉他,他也没有翻阅检查。
你们若是想要知晓东门悬尸案,就只能从这里面一页页翻找了。”
沈樾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恐惧感。
一种才抄完书没多久又要硬着头皮去翻阅厚重案本的恐惧感。
还没开始翻阅,他就已经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了。
温展行的手指在案本上轻轻一点,又说:“二位,介不介意让我看看鸳鸯剑法?”
张倾梦和白宿只听说过鸳鸯剑法,到现在都还没有亲眼见过,也有些好奇。
祝枕寒与沈樾对视了一眼,互相都没什么意见,说道:“这里恐怕有些狭窄。”
于是温展行便将他们四人引至后院。
等到要起剑式之际,祝枕寒忽然想起什么,唤道:“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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