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瓶并没有细说此事,继续说道:“我昨夜回覃府后,方才知晓原来覃府的贵客正是魔教右护法聂秋,在我的询问之下,无意中得知他来霞雁城也是为了鸳鸯剑谱。”
祝枕寒早就知晓此事,所以不是很惊讶,不过他平日里表情也并不多。
沈樾听后,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说道:“那么......我们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对。”
沈初瓶应道,“幸而家主与聂护法许久不见,特地留他在覃府叙旧,我在他身侧,好歹也能够起到一定的牵制作用,不至于让他在短时间内发现你们的存在。”
他又说:“昨夜我彻夜未睡,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个能让你们容身的地方。”
祝枕寒问:“何处?”
沈初瓶道:“剑儒温展行,可曾听过?”
祝枕寒和沈樾皆是点头。
见此,沈初瓶说道:“温展行此人,古道热肠,倘若他知道魔教将在霞雁城对你们下手,绝不会选择坐视不理。
更何况,当年温展行在镇峨城同时向魔教教主方岐生与魔教右护法聂秋发起过挑战,尽管这场对决并未真正实现,也可见他对魔教并无好感。”
“我想,整个霞雁城,也就只有县令府上能够庇护你们。”
他说,“除了这点,还有一个原因,县令府书房中复拓了无数案本,我认为你们能通过他知晓当年的案情。”
当年的案情——指的自然是东门悬尸案。
如此可见,县令府,确实是他们能够选择的唯一的去处了。
之前,祝枕寒等人也考虑过这件事,倘若能得到沈初瓶的引荐更是最好不过了。
沈樾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小叔,那你怎么办?”
沈初瓶听到小侄子这样说,好生欣慰,忍不住又像以前那样捏了捏沈樾的鼻尖,听到他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便说道:“我无事,不用担心我。
你们还没与聂秋对上过,不知晓他是怎样的人,事实上,他不如你们想象中那般危险,但也不能说是不危险。”
祝枕寒问:“前辈,聂秋是怎样的人?”
沈初瓶见他们二人都有兴趣,就以水代墨,以指代笔,在桌案上写下字迹,“我从魔教的起源说起吧。
魔教的总舵位于西平郡,分四门,青龙门居西,善用器、锻器;白虎门居北,善御兽、使刀;朱雀门居南,善用蛊、制毒;而玄武门盘踞各地,主门立于总舵中,辅佐历任教主,刺探内外情报。
在曾经的邪道醉欢门解散之后,门主段鹊携十余众加入魔教,教主将她设为堂主,赐血煞之名,专门负责魔教追杀令名单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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