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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枕寒问道:“什么?”
符白珏说:“消息,是我卖给顾厌的。”
祝枕寒:?
“自从知晓你接下鸳鸯剑谱后,我就一直在暗中打听鸳鸯剑谱的事情。”
符白珏缠好丝线,重新将斗笠戴在傀儡的头上,“本来想直接告诉你的,结果却得知顾厌正四处打听鸳鸯剑谱,你同我说过,他与沈樾关系很好,我猜到他大约是要告诉沈樾的,于是干脆将手中的线索卖给了顾厌。
你别说,有钱人的钱是真的好赚,而且不赚白不赚。”
祝枕寒明白了。
沈樾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又要说符白珏寡廉鲜耻了。
于是他决定假装不知道。
不过他还有个一定要问的问题:“你那时是如何知晓沈樾在沐浴的?”
符白珏转过来看着祝枕寒,祝枕寒回望,两人在暴雨中对视一阵。
符白珏谨慎道:“我没有偷看他洗澡。
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且对男人不感兴趣。”
“我知道。”
祝枕寒觉得好笑,“你当时在皇城?”
符白珏这下知道祝枕寒是在问什么了,松了口气,解释道:“刚好去皇城谈生意,听说你住在那家客栈,就去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我就准备离开了,途中偶遇店小二搬热水上去,我就猜到你和沈樾是准备沐浴。
也正是那次谈生意,我才得知原来顾厌在打听鸳鸯剑谱的事情,此后你们进了顾府,又匆匆地离开皇城,我都知道。”
怪不得,当沈樾说出薛皎然和姚渡剑的来龙去脉时,符白珏根本就不惊讶。
那原本就是他打听到的消息,如今经由沈樾之口又说回给他,他当然不惊讶了。
祝枕寒说:“方才我与沈樾探查房中的尸体,那便是沈樾提及过的镖师李癸,死了至少已有十日了,后颈有伤痕,是蛊虫的痕迹,想来他们是想借李癸的死来警告沈樾。”
他说着,望见符白珏操纵傀儡收拾尸体碎块,便想要搭把手,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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