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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也不敢当,丢也不敢丢,还也不敢还,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年轻人一下子蔫了,低声说道:“可顾家的商队从来与其他商队不同,那人只是单枪匹马走道,又未立任何镖旗,我与老幺也是不知晓他的底细,所以才犯下了错误。”
他又问:“大当家,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大当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道:“老二和老四去了皇城,所幸顾府这几日还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最近行事低调一些,不要太过张扬,等风头过了......再议此事。”
那年轻人也自知理亏,没有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
而祝枕寒和沈樾离开这个偏僻的客栈后,拐过几个弯,进了条少有人走的小巷。
祝枕寒说:“玉佩果然还在他们身上。”
沈樾点点头,“看来这几个贼寇倒也不笨,只是我在想一件事。”
祝枕寒问:“什么事?”
沈樾说:“我本不想深究,但随着事情的发展,我越来越疑惑顾厌为什么要故意丢镖了。
他自是不缺这些珠宝,然而他也并非乐善好施之人,这群贼寇明显不知晓他的底细,只是见财起意罢了,倘若顾厌有意丢镖,又为何要我们二人将他的玉佩取回来?”
他说着,将手指抵在唇下,垂着眼睛静静地沉思。
祝枕寒忽然说道:“货物是从雍凉柳家买来的,珠宝上应当留有柳家的工艺,押送货物的人也不是偃宅的侍卫,此事唯一能够与顾厌直接扯上联系的,只有那对玉佩。”
沈樾轻轻道:“......他是想让我们把证据取回来。”
他抬起头时,望着祝枕寒的脸,没有错过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顾厌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樾想了想,又换了一种说辞,“至少,以前的他虽然嘴坏了些,却没有这么不近人情。
自从他家中经历变故,就性情大变,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有意成了‘异类’。
这皇城如同龙潭虎穴,顾厌虽有皇后撑腰,但仅凭他一个人要支撑起整个偃宅,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庙堂与江湖泾渭分明,我向来不欲了解。”
他整了整祝枕寒衣襟上的绳扣,说道:“我们只取回玉佩,别的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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