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按下电梯门关闭的按键,等到两扇门缓缓合上,才道:“没有你这样的直男。”
谢吟池站在他旁边想要找点话术反击,但回想自己或被迫或主动做过的一些事情,觉得确实不太有资格这么说,他好像真的一只脚踏出了界定的边缘线。
事到如今如今,谢吟池也不想计较太多了。
他不屑的哼哼两声,出了电梯就追着温峤阴阳怪气道:“那你可能是我们425唯一的直男了,以后小心点,保护好你的屁股,说不定我们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温峤白了他一眼。
谢吟池作怪的心思起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求我,我就或许可以善心大发的放过你。”
本来就是开玩笑说出来的话,谢吟池敢发誓,这里面没有他半分的真心,也就是冲着温峤他才敢说这样的话。
温峤也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开门的时候有点拧巴的问他道:“谢吟池,你是不是有集邮的癖好。
要是这是六人寝,是不是要跟其余五个人都谈恋爱才算完?”
谢吟池觉得自己在温峤心里的形象已经无法挽回了,对于这个问题,他是觉得不可能,哪里有这样的人?
“这都被你猜到了......”
谢吟池认真的盯着温峤,顺便伸手帮他朝着正确的方向拧钥匙,但是甫一碰到他的手指,他就像被硫酸水溅到似的弹开了。
“你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放心好了,我跟岑近徽还没有谈上呢,现在也轮不到你,你且后面排着队吧。”
谢吟池一边拧着发涩的钥匙,一边嘲笑温峤,但钥匙没能拧动,门却咔嚓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岑近徽就站在门边,直勾勾的盯着他,冷声确定道:“你刚刚说要跟我谈恋爱?”
“开玩笑的。”
谢吟池不敢看他的眼睛,快步到阳台帮温峤放下画架。
温峤丢下包去洗澡,岑近徽就站在阳台的门槛边。
“这也能开玩笑吗。”
谢吟池看这架势就知道岑近徽又要跟自己较真了,但这事儿分个输赢也没有意思,自己又不可能真的跟他恋爱。
是自己胡诌在先,谢吟池索性抿着唇不说话了。
“你早上不还问我,昨晚你喝多以后做了什么事情吗。”
岑近徽看着他逃避般背过身去给植物浇水,沉声问道:“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这件事对谢吟池的诱惑力真的很大,他虽然不太相信自己会做奇怪的事情,但听岑近徽的口气,这里面也许真的有点故事。
他转过身来,抖了抖手里的小花洒,“你快说,别卖关子......”
“昨晚我看你喝多了,就带你上二楼睡觉。”
岑近徽只捡重要的说,“你不肯睡觉,一定要我陪你玩。”
“玩?玩什么了?”
他们之间能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你把自己脱的精光,贴过来不让我走,抱我亲我......”
岑近徽冷声说着,耳廓却泛上点粉,“你不跟我交往,就想白白占我便宜吗。”
谢吟池拿着花洒的手有点发颤,水珠顺着弧形口往下滴,匀速的砸落到地面。
让谢吟池感到心惊的不仅仅是岑近徽石破天惊的控诉,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寝室的贺昀祯也正在看向他。
谢吟池完全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他愣了半晌,才万分难堪的反驳了一句,“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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