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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父亲的话,容景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心累不已。
容景不知道的是,差不多两个时辰前,崇明社学内。
在他离开后不久,林霄又检查了一遍学堂内的藏书,然后打算离开,回到锦州城的州学中。
就在林霄脚步即将踏出崇明社学的瞬间。
忽然一阵惊呼从身后传来,林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学子脸色惨白,倒在地上。
这学生二十出头,穿着灰白衣衫,五官还算端正。
看着有些面熟,林霄很快想起来,这个学生叫赵光,学识在崇明社学中还算不错,刚才还主动答了一道经义题,勉强过得去。
当然,远不能和他的乖徒儿容景比。
“怎么回事?可是崇明社学内的吃食不好,床铺寒冷。”
他停下脚步,朝赵光走去。
贺山长等人也吓了一跳,他们紧张的看着赵光,等着他的回答。
赵光露出一个虚弱而礼貌的笑容,缓慢起身,“多谢大宗师关心。
学生没事。
崇明社学内的一切都很好。”
贺山长松了口气。
林霄看着他白净的脸庞,语气微带不悦,“那就是你自己身子弱了。
日后需得好好锻炼。
科考也是个体力活。
你这样的,怕是会直接病倒在考场。”
还是容景乖巧,自个儿把身子锻炼的棒棒的,红光满面不说,还把谢骞和一众侍卫戏耍了那么久。
只有这样的体质,才能应付几日不断高强度的科举考试。
眼见林霄说完后就要继续离开,赵光心一横,大声道,“学生晕倒,是因为思虑过重,因为刚才看见了旧识,心下惊恐罢了。”
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容景,既然你如此爱表现,我就如你所愿,让你再次成为焦点。
“旧识?心下惊恐?”
果然,林霄闻言,又站住了。
他想了想,很快反应过来,赵光说的人就是容景。
因赵光是崇明的学生,对里面的夫子和其他同学都很熟悉,而今日忽然造访的谢骞和方薇等人,按赵光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认识。
那么,赵光的熟人就只有容景了。
于是林霄神色缓和几分,好奇道,“你见了旧识,为何不去相认,反而觉得惊恐?”
赵光深吸一口气,道,“因为这旧识,并非普通孩童,他是大罪人容颐的后人!”
“容景,是容颐的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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