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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容颐被诛,容家所有读书人的功名被除。
这些牌坊也被尽数推倒,原本对它们趋之若鹜想要沾染文曲星福气的人们变得对它们退避三舍,嫌它们晦气不吉利。
久而久之,这里成了荒地。
只有裸露的黄土和那些高高的野草还记得它们。
“祖父,我对不起容家。”
容泽捶地,低声痛哭。
他没有保住容家唯一的男孩,断了容家复起的希望。
但没人回答他,只有微风拂过,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人声。
容泽吸了吸鼻子,顺着人声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茂密杂草的缝隙中,透出几个人影。
他连忙放轻了脚步,悄悄走上前去。
“王二,那容老头没被你当场气死吧?”
一人问。
“没,但他肯定也气得不轻,估计活不了多久。”
王二说。
透过杂草的缝隙,容泽看到了王二和其他几个里中泼皮。
先祖的荣耀之地,已经成了泼皮无赖的聚集地……
容泽咬紧了嘴唇。
“你还是输了,给钱!”
另一个泼皮笑道。
“给就给。”
王二掏出几个铜板,随后又笑了,“敢不敢再和我赌一把。”
“赌什么?”
那个泼皮问。
“赌谁撒尿撒的远。”
王二此言一出,泼皮们纷纷起哄叫好。
然后,容泽眼睁睁的看着,泼皮们解开裤头,当场小解。
那浑浊腥臭的液体喷溅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将石头表面的灰尘冲掉,露出上面朱红色的字。
雷山!
颐为山雷,颠倒为雷山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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