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搜救部又不只有我一个能打的,分工罢了。”
苏洄之看着阎飞,含笑不语。
他是真有点惊讶的,这年头,连阎飞这个昔日的刺头都会顾全大局了,可喜可贺。
阎飞接收到他的目光,抓了把头发,“我说这话很奇怪吗?”
苏洄之摇头。
“啧。”
阎飞想说点什么,但转念一想,他又不在乎自己在苏洄之心里是什么形象,便又躺平了,翘着腿问:“那看在我顾全大局的份上,你那个没说完的八卦,是不是继续往下说一说?”
苏洄之:“宿秦?”
阎飞:“对。”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万一我再进入缝隙,碰到他了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个理由倒是让我不能拒绝了。”
苏洄之仿佛在思考,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
片刻后,他摘下眼镜,再次看向阎飞,将故事缓缓道来。
“我跟宿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上高中。
你可能不知道,那会儿我的身体不大好,只有脑子还算灵活。
学习对我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所以我经常请假。”
阎飞:“请假做什么?”
苏洄之笑笑,“你猜?”
阎飞耸耸肩,他可不猜。
苏洄之,慢悠悠道:“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有时是去看病,有时泡在图书馆研究《意识通则》,有时也会去缝隙。
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宿秦,他也在翘课。
那是在缝隙里,我柔弱的外表大概很能骗人,他以为我是不小心掉进去的,向我伸出了援手。”
两人不是同学,不在一个学校,但年纪相仿。
苏洄之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上的是最好的公立学校,而宿秦所在的学校就差了许多。
苏洄之请假有自己的理由,宿秦也有自己的理由。
“你看过宿秦的资料,应该就知道,他的父亲曾经是气相局的一员。
只是在与第一代鸩的斗争中,不小心中了招,成了傀儡,犯下大错。
严格来说,中招的人也是受害者,人死如灯灭,气相局会封存他的资料,不对外公开,以免影响到亲属的生活。
但相对的,有了父亲这个‘污点’,宿秦如果想要进气相局,也很难了。”
关于这个,阎飞倒是知道,“所以当时的宿秦去缝隙,是为了……报仇?”
苏洄之:“十几岁的宿秦虽然心里也有愤懑,也有不甘,但他还没有怨天尤人,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谁。
他想要除掉鸩证明自己,想要报仇,因此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出入缝隙,锻炼自己,也找寻报仇的可能。
他会向我这个陌生人伸出援手,会理所当然地帮助弱小,也还心怀希望,有一腔热血。”
阎飞没有插话,他虽然不爱听八卦,但却是个很好的听众。
苏洄之喝了口有些冷掉的咖啡,继续道:“我看得出来,他是想进气相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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