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躁地说,“他和凯蒂是一伙的,这个男人是来包庇那些坏蛋们的。”
夕阳已经把大地染成了橘黄色,远处的天际传来候鸟群的鸣叫声,咿呀咿呀。
明妮白了我一眼说:“我拿这件外套在宿舍炫耀一下而已,那些女人肯定羡慕我。
至于他……别说他根本就不是我能肖想的结婚对象,就是能肖想,我也不会嫁给他。
瞧瞧他体贴入微,万事周到的样子,一看就对女人很有一套。
我来大学是找丈夫的,又不找情夫。”
听她这么说,我松了口气。
“不过今天的事情……”
明妮忽然很严肃地看向我,压低声音说:“你就忘掉吧,不要再提起了,他特意跑来解释,就是跟我们示好,你要是抓着不放,惹出风言风语,吃亏的永远是你。”
示好?
杀人者被制止了犯罪行为,就不再是谋杀者了吗?可以因为两句示好而抵消一切罪孽?
见我沉默,明妮叹了口气说:“虽然你不愿意听,可他这种地位的人,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本可以不插手的,可他制止了他们不是吗?还特意来告诉你,他‘约束’了他们,请你放心。
他不想事情闹大,因为闹大了不光他们没法收场,你也一样。”
明妮展开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外套说,“这种人太厉害了,如果他真心追求我,我一定扛不住,说不定情妇也愿意当,因为他做什么都让人心里熨帖,唉!
我还是在梦里肖想他吧。”
我垂下头,失落地应了声:“我知道了。”
“别失望了,我们可以找凯蒂那个贱人的麻烦,给你报仇雪恨。”
明妮安慰道。
可是当晚凯蒂没有回来,以后也没有,像直接消失了一样。
“我还没给父亲写信呢,她就主动退学了,真是便宜她了。”
明妮气哼哼地说。
……
我们每天都在排演《蓝色湖》,可矛盾却越来越多。
珍妮小姐总想改剧本,今天给这个人压缩一下对白,明天把那个人的出场删了,这种矛盾在演出当天达到了顶峰,她和一位学姐在后台吵了起来。
“你打扮成这样想干什么!”
珍妮怒视着对方,气到连声音都变调了。
那位饰演村妇的学姐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裙,画着精致的妆容,简直像一位要赶赴约会的贵妇人,她冷哼了一声说:“演出而已,我穿好看点不行吗?谁也没规定村妇必须又老又丑啊。”
“你是个连孩子都饿死了的穷寡妇,穷寡妇能穿这么奢侈的裙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珍妮一怒之下,口不择言。
最近对珍妮小姐明嘲暗讽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家都说她脾气暴躁,固执己见,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反对意见。
很多人在家里都是大小姐,住在宿舍里连女仆都不能带,也许一时都彬彬有礼,维持着体面,可相处久了,矛盾就越来越深。
“你管得也太多了,这是我的事。”
学姐嚷嚷道。
本来就吵得不可开交,还有人火上浇油道:“对啊,我们洗干净脸而已,也值得你大呼小叫。
原著里女主角也灰头土脸的,怎么不见你画花自己的脸?”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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