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当年治疗痘症的时候,是否存在一种可能,重病用猛药!
这有些药用了,在一些人的身上,会有不一样的反应。
而我跟爷,可能恰巧都是特殊体质的人,然后症状是一样的。”
可能吗?
桐桐点头,“我觉得存在这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这所谓的‘胎记’会不会就是一种色斑,或者是某种暗疾的外在表现?”
然后都表现在一个位置上,还是一个样子的图案状色斑。
这种概率有多大?便是有,这么两个人偏还结为夫妇,这种概率又有多大?
心里这么想着,但没急着反驳这个话。
听她怎么往下说。
桐桐也知道这种概率小,可再小的概率,也比叫她信这世上有神鬼之力强吧!
于是,她就说她的症状,“我有时候会觉得某个地方像是来过,当初选秀进宫就有这种感觉,总觉得我来过这里,对这里很熟悉。
对宫里的一些人觉得面熟,像是旧识……可我知道,我真没来过宫里,更没见过我觉得面熟的人。”
嗣业垂眸不语,他也有这种感觉。
前几年,他能去上学的时候,总习惯于用四哥的人。
一有事想到的就想喊苏培盛跑腿,这种感觉很不对。
自己跟福晋不同的是,她只是对宫里的某些人熟,而自己是对宫里大部分的人都特别熟,熟到潜意识能猜到他们的所思所想。
但这话,他还是没急着说。
然后就听福晋说,“这种熟悉感,来自于哪?”
她指了指脑袋,“我觉得是这里出问题了。”
嗣谒马上明白这个意思,她是说,指挥官出现错乱,下达了错误的指令,才会叫她有那种错觉。
可脑子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乱呢?
福晋的说辞是:“我之前也试图寻找我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四处翻书。
然后在一本医书上发现,有个大夫记载,西南有一些菌菇,吃了就会中毒,症状就是致幻。
要是真有这种东西,那一种或者几种药在一些体质特殊的人身上,是不是就会有一些类似的效果?”
是说治疗痘症所用的药物,可能给两人留下后遗症了。
可两人之间明显超出正常范围内的亲近和信任,这种感觉从哪来的?幻觉能达到这个效果?不可能的!
这种亲近还是彼此都有,这种就难解释的通了!
因此,不免问了一句:“你除了觉得跟爷特别亲近之外,还有谁能叫你毫不防备?”
桐桐想了想,然后摇头。
嗣谒就笑了,看吧!
用医家手段解释不下去了吧?
“那倒也不尽然!”
桐桐就道,“家兄看过的游记上有记载,说是苗人有蛊,这个爷听过的吧?”
有所耳闻!
“药材本就杂,以虫入药很正常。
再则,一些药材上若是存有虫卵,若有未知的某种虫卵附着在药材上,服用的人是否会有影响,谁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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