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永昌:“你就狂吧,是不是问谁借钱了?小吴?还是你那群玩游戏的朋友?不会是詹老师吧?问谁借都别问詹老师借啊我告诉你,人家存钱不容易。”
骆恺南嗅到了一丝内幕的气息,顺势套话:“为什么不能问他借?他不是挺有钱的吗,还买了房。”
骆永昌以为自家混小子真把主意打到了两袖清风的詹子延头上,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什么,詹老师不像你,从小衣食无忧的,我听章主任说,他家里情况复杂,以前吃过不少苦,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你别去祸害人”
詹子延曾经苦过他已经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具体有多苦、因为什么而苦。
再问下去他爸估计会起疑,骆恺南只能就此打住,敷衍道:“行,不问他借。”
骆永昌却没打算放过他:“你说清楚,什么时候谈的对象?你不刚回国吗?别瞒着我啊,否则我问詹老师去。”
骆恺南模棱两可地回:“问他没用,是学校里的。”
没说哪个学校,高中也是学校,晋大也是学校。
骆永昌根据这句话展开了丰富的联想,并迅速定位到了某个人身上:“是不是你高中那个女同学?记得你俩有段时间走得挺近的。”
骆恺南压根没印象:“哪个啊?”
“就坐你旁边的,你不是还为她揍了潘老师吗?”
“啊……孙绮啊。”
骆恺南记起来了,“不是她。”
骆永昌提起这事,好气又好笑:“当初揍得轰轰烈烈,你要是真跟人家好上了、长长久久也就算了,也算是个男人,结果毕业就没联系了,还落一身恶名。
你小子就是太冲动太张狂,这回谈个对象别再给我惹事生非……”
骆校长的喋喋不休模式一旦启动,没一刻钟插不上嘴。
骆恺南把手机搁在花园的石桌上,听鸟叫,听风声,就是不听爹。
詹子延伏案久了,抬头活动脖子,才发现骆恺南这通电话接得有点久,心里不放心,于是出门查看。
骆恺南百无聊赖地等着他爹啰嗦完,忽听上方传来一声“恺南”
——
詹子延倚靠着二楼的护栏,探出头对他笑,明净晃眼。
不知哪儿来一阵巧风,吹拂十月金桂,卷上湛蓝天空。
骆恺南头一回恨自己没好好学语文,想不出美好辞藻形容这一刻、这一幕。
花园外,有学生踏着小径而来,低头躲过肆意生长的枝杈,抬头刚好看见这幅画面:
被喻为晋大康德、无欲无爱的詹教授,在阳光下融去了平日里的一身冰霜,对着一人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眷恋笑容。
骆恺南迅速挂断电话,采了两簇桂花,奔跑上楼,趁着香味正浓郁时,送到了心上人手里。
詹子延只闻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夸,就被拽入办公室,抵着门亲吻。
骆恺南的呼吸略微急促,鼻尖顶了他一下,让他仰头,然后舌尖轻扫过他嘴唇。
詹子延唇上一酥,心也跟着酥了,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花枝,挤出的些许汁液湿了手,又慌忙松开,再低头看时,花叶已经皱了。
“抱歉……”
“没事,还有很多,喜欢再送你。”
骆恺南随手丢了花,牵起他的手,嘴唇贴上他的掌心,吮走那些清香的、甜蜜的汁液。
明明亲的是手,詹子延却觉得腿软,无所适从地呆站在原地,看着骆恺南亲完他的手,又来亲他的嘴。
吻里多了分桂花的芬芳。
浓郁,幽长,回味无穷。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随着花香钻入了他的唇缝,顶着他的齿列,然后就听到骆恺南低暗的声音:“子延……喜欢舌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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