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向片叶不沾身,方才…他第一次知晓原来与心爱的人唇齿相依是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他一路都沉浸在那美好的吻中,直到看到朝他笑的殷勤的小太监才敛了心神,再睁开眼睛,眼神中已经一派清明,丝毫不见了方才旖旎。
德妃半靠在软榻上,摆弄着一对儿玉坠。
见他进了门朝他招手:“雨桥醒了?”
林景时上前给她到了杯茶,细心的用手背试了试温度,才恭敬的送到德妃手边。
德妃享受着这个最疼爱的侄儿的体贴,伸手接过茶喝了一口,微苦回甘,热度刚刚好。
林景时见她竟然不说话,轻轻咳了咳,像小时候一般,一窘迫就沉默下来。
德妃见他这幅样子心软了大半,挑眉问道:“又来问那个许远?”
林景时默默的点头,德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亲自要了他的命,可他是许老狗抗旨的证据,而且他…能把三皇子拉下来。
姑姑跟你讨个人情,只要带他见过皇上,他必死无疑,你还信不得姑姑?”
林景时眉头微皱:“我不是信不得姑姑,只是许远此人为人狡诈阴猾,几次必死的局面他都能逃出生天,我怕又节外生枝。”
德妃失笑摇头:“果然事关雨桥你便失了平日的机灵劲儿,姑姑能在后宫挣出一条路来,难不成手中还没有个把秘药?”
林景时凝神静听。
德妃继续道:“不过是个太监的侄儿,也值得你如此,放心,他活不过三月,那百日醉也不是玩笑的玩意儿。”
百日醉…
林景时眯起眼睛,这才松了口气:“姑姑上回喂他的是百日醉?”
德妃点点头:“只不过如今不能让他知晓罢了,他若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见了陛下再胡言乱语,岂不是坏了咱们的计划。”
林景时犹豫着应下:“如此便好,姑姑打算何时启程?”
德妃瞪了他一眼:“雨桥刚醒就要赶我走,你这小没良心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林景时哭笑不得:“姑姑从哪儿学的这些市井之语。”
德妃竟然有些得意:“我都是做婶子的人了,这几日闷在家中闭门不出,整日听医女学李牙说话,李牙那孩子真是逗趣,说的事儿从医女那死板的声音转述出来都那么好笑,我看这对小情人儿一静一动的,倒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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