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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儿好笑:“你这人好奇怪,分明不喜欢吃甜,却还是老想抢着吃。”
江向歌挑了挑眉,也不否认:“没错。”
一边儿说,一边儿一只手握着镯儿手腕,将那口枣糕送到了自己口边,轻轻开了口将镯儿指尖的那块儿糕吃了下去。
镯儿指尖被江向歌捉着,似是无意地蹭在江向歌唇上,江向歌吃过了糕便松了手,徒留镯儿呆愣在原地,只觉得指尖热的发紧,那热似乎连着心窍,烫的人呼吸发疼。
二人又一道分吃了一些其他糕点与果品,肚子也就饱了。
镯儿便又分出精神开始打量今天买的其他东西,但扫了一圈儿,却还是没有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那个东西,出言询问道:“你把我的酒藏到哪里去了?”
江向歌失笑:“你怎么还在惦记着那酒?”
镯儿目光满是期盼神色:“我想知道,正宗的黄酒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不知道我能不能也酿出来。”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镯儿有些馋了。
江向歌实在无法拒绝镯儿这样的目光,只得起了身,重新回了房,将那小壶酒为镯儿取了来,并叮嘱道:“少喝一些。”
镯儿郑重其事的打开了酒葫芦的盖子,回过头去,严肃的对江向歌道:“若我喝醉了,你要看住我。”
江向歌有些想笑,但看着镯儿一脸的正经,只得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镯儿先是轻嗅里面味道,只闻到酒香有些发烈,十分浓郁,但细闻之下有些发甜,轻轻抿进一口,微凉的酒便滑入了喉咙,而后激起了滚烫的热度。
江向歌看着镯儿若有所思的砸吧了两下嘴,问道:“如何?”
镯儿顿了顿:“没尝出来味道。”
一边说,一边捧起了葫芦,小小的又抿了一口。
这酒的热度很让人上瘾,一口下去,只觉得喉咙连着胸腔都顺畅的不行,虽然香气并没有郭老所酿的那种果酒浓郁,但有一种十分大开大合,潇洒的味道在其中。
江向歌听了镯儿所言,失笑道:“潇洒?徽州黄酒一向细腻,怎么会有潇洒一说?”
想了想,打趣道:“莫不是那个摊主坑了咱们,这其实是西域来的酒?”
镯儿捂嘴笑起来,江向歌低头又对镯儿说了两句什么,换来的都是小丫头的咯咯直笑,江向歌无奈的道:“怎么才喝了两口,这就迷糊了?”
镯儿并未喝醉,只是觉得十分舒适畅快,她见到手中的酒壶被江向歌拿了走,露出了有些依依不舍地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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