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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往本来就起火星子的柴火上,往下丢一根燃火的火柴。
火势一下窜起。
乔安年的眼底倒映着贺南楼,他仰起脸,把手没入贺南楼的发梢,闭上眼,颤抖地亲了上去。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发出尖锐的哨响。
大雨倾倒,他跟同样身为男生的小楼接吻,还是在寝室这样的地方。
太疯狂了。
可他竟然一点也不想停。
日常生活当中越是循规蹈矩的人,一旦放开,行为就会更加失控。
乔安年现在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唇瓣碾压着贺南楼的唇瓣,吻得没有任何技巧,只有一腔炙热的、热烈青春。
…
“我靠,这雨下个没完了。
老子的裤子都湿了。”
“别提,我的鞋子都湿透了。
我去,这是我的最后一双鞋了,其他两双鞋子根本没干!
幸好明天不用上课,要不然我得穿着拖鞋去教室了。”
“说起上课,你们作业写完了没?”
“才星期六,写什么作业。”
“我擦,你一个英语卷子跟数学卷子都写完了的人别说话!”
“你他妈的不是连语文作文都写完了吗?”
“我去!
你们这两个畜生!”
走廊上,男生们从抱怨着这见鬼的天气,话题秒变到对作业的“友好讨论”
上。
宿舍楼楼,寝室跟寝室之间,就别指望能有什么隔音效果。
是只要对门寝室笑得大声点,对面寝就一定能够听到。
至于只隔了一堵墙的隔壁寝就更加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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