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温潋,你天天跟她玩,只听她的话。
我们的友情就走到这,忘了我,忘了我这个莫名其妙、对你一往情深的人。”
“那你就去死吧。”
温潋没忍住笑了,盛栖真是反矫情达人,好刻薄啊。
但这一面,她从不展现给自己看,也只会对她那群小伙伴这样。
她是在盛栖走后,才慢慢意识到,盛栖的确不能只跟她做朋友。
盛栖是跳跃的,活泼的,充满朝气的,本也不想做传统意义上的好孩子,她家里人更不那样要求她。
而她是被修剪过的,套在既定的框子里,没有自由和主见,乏味而无趣。
盛栖喜欢她已经不容易了。
她怎么能要求盛栖身边只有她一个朋友,每天陪她扮演所谓的乖乖女和好学生。
这么刻薄的话,盛栖不会对她说,但盛栖有说的权利。
她以前却试图剥夺此类权利。
忘了跟纸条上的事件是不是相同的时间点,但温潋记得有天晚上盛栖没通知她,大晚上跑出去包夜了。
她也没跟她奶奶说,第二天清晨,老太太上街买菜前,随手推开孙女房门,一看就急了。
给她打电话,知道她在外面玩,马上到家了,这才放心。
老太太甚至没舍得怪孙女,只是跟韩箬华说了,“我们栖栖还好是个女孩,要是个男孩,我可管不住了。”
话里话外竟有股宠意,韩箬华不能理解,认为太惯孩子了。
温潋是从她妈那儿知道的。
她妈的意思很简单,平时跟盛栖一起读书学习,聊聊天都没事,但不许跟她学坏。
如果感觉到被她打扰,又不好意思说,就交给家长来处理。
因为她妈这番话,温潋心情很糟糕。
当天下午盛栖才到她家写作业,温潋忍住脾气问她:“早上怎么不来?”
盛栖说:“早上太困了,在睡觉。”
“昨晚没睡好吗?”
盛栖不吭声了。
温潋试图克制自己,不朝盛栖发火,懒得问了,继续写作业。
盛栖不知道猜出她已经知道了,还是本身就心虚,跟她说了实话。
温潋忍无可忍,压着声音说:“我跟你说过不要包夜,你还是去了?”
盛栖看她生气,认真地解释:“我本来没想去的。
但是他们都在,而且唐媛媛生日,说我不去她真的会生气。”
“我临时决定过去,当时你肯定睡了,我又不能跟你商量。”
“她生气又怎么样,不跟你做朋友,你缺她一个朋友吗?”
那时候盛栖很听她的话,她们也接过最缠绵的吻,这样的关系最容易让人丧失理智,让温潋说出这样一段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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