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她每天都重新做几题。
练字量减少,但每天还会写小半页,英文字体也练。
尽管用处不大,她写不出来作文,每次都是抄阅读,混个一两分。
但温潋把整理好的英语跟语文的作文模板给她,让她背句子和框架。
温潋说,这样虽然不能写出好文章,但比她瞎写得分容易。
虽然有温潋,但柳成涓仍在给她补习英语,看盛栖每次上课没精打采,鼓励说只要考及格了,以后不补都行。
盛栖一下来了精神,坚持要补,说怕一停就会退步。
成涓不信说:“你跟着温潋,随便学学,也不至于退步。”
盛栖倔强:“不行,我就要你补。
我有了温潋,你就不管我了?”
搞得成涓哭笑不得:“管。”
她喝着盛栖买的热奶茶,听盛栖说温潋有多努力有多好,差不多时看了眼表,“我们不能再聊下去了。”
于是盛栖又开始没精打采地听课。
那段时间盛栖尽量像平时一样跟温潋相处,偶尔说笑,但再也不要奖励了。
她不要,温潋当然不会主动亲她,两人的相处正常起来。
盛栖并不开心,但不想温潋看出她的失落,分出精力来安慰她。
她会做写彩色的梦,梦里她得寸进尺,温潋却都接受。
醒来后,她便觉得害臊和惭愧,这样的梦很不好,让她都不能直视温潋眼睛了。
她用手机搜过无数次相关内容,确认她自己的性取向,确认她这样的念头不算太坏,不需要强迫自己改变。
如果温潋恰恰能接受呢……她妄想着。
考前一天晚上,汪正银喊她去包夜,说着屁话:“大考大玩。”
盛栖将车骑得更快:“请滚。”
她答应过温潋,再也不去包夜了。
温潋曾严肃地说:“打游戏可以,一周去网吧一次,但不要选在夜里。
熬夜不好,也不安全。”
“你变了。”
汪正银骑快追上她,鬼哭狼嚎地叫了两声,“咱们班就指着你考北大争光了哦。”
盛栖因为好几天晚上没跟温潋一起走路,心情郁闷得很,被他一吵,朝着后背就是两拳。
然后飞快骑走。
到了三楼,温潋家的门关得严实。
她感觉到,最近温潋压力很大。
温潋不是天才,聪明到玩玩笑笑不怎么看书,随便就能拿个第一。
她为学习付出了太多,平时没有任何娱乐,手机拿不到,电视不能看,连课外书都不能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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