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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看了眼手机,不看还好,一看就火大。
温潋又给她发了张图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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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要干什么!
同样的动作和位置,但明显是新拍的,因为草莓印的颜色跟昨天不太一样,温潋兰花指翘得也跟昨天不一样。
原来还带更新的。
盛栖忍无可忍,发了个“?”
过去。
温潋:[我想你留下它应该有你的考虑,所以拍给你。
]
盛栖:[我不需要,不要再拍了。
]
温潋:[在它彻底消失之前,我会每天拍给你,总不能只有我看见。
]
呵,隔着屏幕说话的人都这么硬气是吧,已经说了不需要,她还要坚持发?
盛栖成功地又失眠了一晚。
第二天她仍旧选择避开温潋,潜心修行,安心画图。
但到了睡前,温潋的图还是发过来了。
痕迹淡了一点。
但是,这张应该拍摄于温潋洗澡之前,她穿的是白色衬衫和白色内衣。
被托起的部位醒目得让人面红耳斥,将那块草莓印都压得黯然失色。
盛栖没搭理她,转而给柳成涓发了一条:[成涓,我恨你。
]
如果不是成涓不小心被她看见草莓印,她就不会有这种念头,就不会对温潋做出这种事,也就不用天天收到这种照片。
成涓也没搭理她。
盛栖真的有点生气了,她不喜欢温潋做这种事。
温潋多数时候言行一致,她怎么想就会怎么做,也就会那么说。
按着盛栖对过去那个温潋的了解,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神经兮兮地留个痕迹出来是因为某种心理,所以她坚持拍给自己看。
但人会变,谁知道温潋到底在想什么。
盛栖仅是想想都受不了,万一温潋故意这样,为的就是撩拨、勾引她。
她不能接受,她会控制不住地小心眼,去想温潋从谁那里学会的这些。
所以她在心底默认温潋没有任何意图。
隔天中午柳成涓忽然打来电话,疑惑里含着担心,“盛栖,怎么了?”
有些话根本说不出口,盛栖也怪尴尬,昨晚中二地发了那么一句出去。
“没什么,你忙吧,不用管我。”
她越是含糊,柳成涓就越要知道,“恨我难道不该让我知道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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