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愣,接着不可思议地大叫:“我的天啊!
声哥,快来看!”
那是一个漂流瓶。
一个早已污浊,不再透亮的塑料漂流瓶。
他撬开瓶盖,取出其中的纸卷,偶像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在开头处,用英文写着:请将以下内容翻译成英文。
随后,才是求救信息:
“我叫管声,是一个中国歌手,乘坐的直升机坠毁了。
我和我的保镖范锡还活着,现在位于一座无人岛。
我们不清楚它的方位,它最显著的特点,就是有一块长得像屌的巨大礁石。
请立即拨打下方电话,对方必有重谢……”
显然,有人在某处沙滩捡到了漂流瓶,并主动联系雨哥,而雨哥又把这封早已失去作用的求救信物归原主。
“怎么啦……”
管声被尖叫惊醒,睡眼迷蒙一头乱发,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看见范锡手里的漂流瓶也是一惊。
他接过信看了看,不敢置信:“我靠……真是我写的那个。
也就是说,假如我们没遇见那些研究植物的学生,得等到现在才能得救?”
他掐指一算,“要等五年!”
“看来是的。”
范锡眨眨眼睛,张开一个巴掌慨叹道,“五年啊,真的要变成茹毛饮血的野人了。”
他们相视一笑,管声郑重地收好漂流瓶和求救信,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八宝粥,你到底坐在哪儿?”
“不告诉你,”
范锡狡黠地笑了,“你就好好唱歌吧,甭管我坐哪儿。”
演唱会门票开售那天,他提前定好闹钟,活动筋骨,死盯着倒计时。
最终,凭借运气和黑带二段的无敌手速,抢到一张中等价位的看台票。
那一刻,他心底涌出莫大的喜悦,截图发给管声:“哈哈,我抢到票了!”
当时,管声刚开学正在上课,回了一个满是问号的表情。
他则说:“我只是想当一个最普通的粉丝,很久没有体验过了,那种快乐你不懂。”
午后,管声洗了个澡,去体育场做演出前准备。
临出门,他动作一滞,回眸笑道:“那就晚上见喽,我的真爱粉。”
“好呀,我的偶像。”
范锡也报以微笑,“多喝水。”
傍晚时分,他和男友的家人一起来到体育场。
天色渐暗,四下人潮熙攘,摩肩接踵。
每走几步,就能遇到兜售荧光棒的小贩,偶尔有黄牛低声询问要不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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