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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凯小凯开始偷懒,一训练就想拉屎。
有一次,他们坦白实在跑不动了,好像还是出去打工轻松,随后就躺在树下一动不动。
范锡抹着汗,干脆地说:“轻松?这个年纪去打工,到了社会上只会被欺负死。
干着体力活,每天累得只剩下动动手指玩手机的力气,还有日复一日的困顿和迷茫。
路过学校时,看着那些每天都在进步的同龄人,你们会后悔怎么不再努力一下。
你们身边或许有人能成功,创业当大老板,但那个人肯定不是你们之一。
连跑步都坚持不下来,创业可比这难多了。”
“要是体校不要我们呢?”
兄弟俩问。
“凡事要往好处想,”
他顿了顿,斩钉截铁道,“没法转学就努力学习,实在考不上高中,就去申请助学金和补助,上职高学技术,总之不能直接去打工。”
“范老师,你不懂我们有多累。”
见兄弟俩依旧躺着不动,甚至还合起眼,范锡便说:“那这样好了,我跟你们一起练。
练200米和400米重复跑,每次休息1分钟。
谁先坚持不住,谁就在间操时穿裙子跳操。”
“你说的噢?范老师,快去买裙子吧,哈哈。”
这场比拼持续了很久,以大凯小凯率先放弃,范锡中暑昏迷告终。
他以一个娇弱的姿势摔倒,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冷汗如瀑。
管声正在上音乐课,教视唱练耳,听学生说范老师在外头练瑜伽,便站在窗口兴致勃勃地眺望,欣赏那柔韧的腰肢。
学生们也窃窃议论:“范老师真厉害,什么都会。”
“可是,他为什么闭着眼睛不动呢?”
“方脑壳哈戳戳,那叫冥想。”
管声深深地点头,直到看见范锡被大凯小凯架起来,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慌忙拎起水杯跑下楼。
先把恋人抱到阴凉处,接着含了一口水,喷在对方苍白的脸上。
“噗——”
淋湿的眼睫微颤,紧闭的双目分开一道缝隙。
范锡转了转眼珠,呢喃一句“我靠好大的雨啊”
,随后再度陷入晕厥。
管声抬手往他额上一探,痛心道:“好热,恐怕挺严重的,电解质失衡了,得去挂吊瓶。”
“不远就有卫生所,那边路窄,得开三轮去!”
大凯跑到教学楼下,扯脖子焦急大喊,“吕老师,吕老师,三轮车钥匙!
范老师中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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