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狗,对不住了啊。”
范锡摸摸它的头,迅速离开犯罪现场。
各自生活后,管声忘了保留火种,是时候给他个教训了。
就算自己不动手,下一场骤雨也会把火浇灭。
约莫半个多钟头,也许四十分钟,管声用树叶兜着贝类、海螺回来了。
发现火灭了,他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把“罪魁祸首”
拎起来,狠狠训斥一通。
“立正,站好!
舌头缩回去!
是不是你玩沙子,把火搞灭了?坑爹!”
管声边骂边给狗擦脸,动作粗暴,“蠢死得了!
你是岛上的蠢蛋亚军。”
听到这里,范锡幸灾乐祸的窃笑凝在脸上,管声所指的“蠢蛋冠军”
是谁不言而喻。
他跳脚大喊:“喂,你少在那拐弯抹角地损人!”
闻言,管声大笑:“哈哈哈,谁叫你偷听我说话?”
范锡顿了一下,扯着嗓子喊道:“有能耐别找我借火!”
“放心,绝对不麻烦你!”
管声开始取火,用那双据说是不能干粗活的弹钢琴的手。
他试了好几种方法,始终不见个火星,累得骂骂咧咧。
范锡离的老远,都能看见一颗颗晶莹的汗珠砸在沙子上。
范锡想:再累他一会儿,等到天黑,我就借他火,否则他生吃海鲜患上肠胃炎就糟了。
傍晚,管声似乎放弃了。
躺了一会儿,他开始遛狗,在范锡附近走来走去。
“文明遛狗,把狗屎捡走哦!”
范锡吃着椰肉提醒道。
管声瞟来一眼,自顾自地踱步、唱歌。
中外歌曲皆有,无缝串烧,堪称全球小曲库。
注意到范锡抱膝而坐听得出神,他轻笑一下,口中居然换了《十八摸》:
“老头儿听了十八摸,浑身上下打哆嗦。
小伙儿听了十八摸,抱着枕头喊老婆。
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二摸呀……”
范锡猛地蹙眉,厌恶地晃晃头,想把淫词浪曲从耳朵里甩走。
不是他多么纯情,而是这种奇怪的东西从高冷俊美的偶像,不,曾经偶像的嘴里唱出来,有种毁天灭地之感。
那个眉清目朗,穿着黑色高领毛衣,静静地看书的男神去哪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来今日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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