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魔尊大人虽然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对他很好,相处了那么多年,他早已深谙其道,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关于封无境的私事,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既然大人没有主动去说他是如何死而复生的,自己自然也不该多嘴去问。
虽然他很好奇封无境这五年经历了什么就是了。
而且,瞳色,发色,身形……
郁引脱口而出:“大人,您的瞳色好浅。”
封无境正在思忖这事,骤然听那人一说,蹙着眉心捋了捋自己的发丝,竟然从掺杂着几绺白,变为了变白半黑。
他「嗯」了一声,暂时不想告诉郁引他被顾琅清困在幻境中的事。
“从天而降?”
他被顾琅清囚禁了不足月余,魔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封无境错愕。
“嗯嗯,不过,”
郁引眼观鼻鼻观心,“魔界现在井井有条,大人也不必过于担心。”
封无境牵起唇角:“那个邪神又是怎么回事?”
“邪神?”
郁引有些奇怪,“大人不记得了?”
封无境眉眼颤了颤:“对,本座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讲讲。”
郁引又将他早已知晓的邪神如何一统妖界与鬼域的事再次陈述了一遍,还道这个邪神做事可不安生,在仙界,魔界,人界时不时四处使绊子,搞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封无境若有所思,想到方才说书人口中的「邪神一统六界」,再是从仙界与魔界中挑一个下手,又到了「从天而降」的不明身份新任魔尊,思绪一时乱成一团。
封无境语气不容置喙:“与本座去魔界一趟。”
郁引犹豫了一瞬,但封无境在喝酒,没注意到。
在他看来,这个郁引向来最听自己的话,无论是塌上,还是塌下,他都会无条件地服从于自己,封无境救了他,给了他新生,郁引也向来毫无怨言,从来都是两厢情愿的事。
郁引点点头:“好,大人等我一下,我出去和绪哥说一声。”
封无境默许了。
事实上,他猜到了沈绪是郁引的什么人,但也懒得明说,现在的他,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郁引回来了,说书先生仍在抑扬顿挫地说着邪神界的事。
“那妖兽啊,生了一张婴儿面,虎纹皮,野猪牙,瘆人得很!
前不久啊,我们隔壁,那个穷乡僻壤里的村子,就是遭受了这只妖兽的屠杀,血淋淋的,可惨了……哦,对对,它叫涛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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