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完了大小,下一步就要锯下合适长短的一段,再进行打磨。
最终张寅还是觉得没必要提前为以后准备,等季长大了一些这扳指不合适了再弄一个就行,没必要太复杂。
他记得扳指的造型都是那种一边长一边短的样式,之所以会如此也能想得到理由,因为套在手指上的一长段圆环会影响到手指的灵活运动,这就需要一边斜着切削掉一段,这样弯曲手指依然正常,并且长的一侧依然能正常发挥作用。
对于绳锯来说,斜着锯开不难,调整一下角度就行。
忙活许久,一截大约寸许长的鹿角被锯下,而被季握在手里的弓也似乎结束了自己的使命一般,弓弦发出“啪”
一声脆响,断了...
这情况张寅也有预料,他本来都以为弓弦锯到一半就会断的,没想到居然坚持到了结束。
“没事,有麻草在,这绳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安慰道,这弓弦比起大家平常束腰的草绳区别很小,只不过是搓绳时把纤维拆分的更细,整理的更加干净,得到的成品比较纤细和结实。
拿来做弓弦暂时还行,但以后还是要多加改良,比如加入动物毛发或是筋腱之类的,增加强度。
所以,它断了张寅是一点也不心疼。
可没想到,这句安慰换来的却是季哇一声哭出来,她抓着崩断的弓弦流着眼泪:
“可是,可是它断了!”
这...
张寅多少有些不明所以,印象中这孩子总是有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味道,而且也很能吃苦,满手的茧子,干活干净利落,走路脚步生风,性格也风风火火还带着倔强。
怎么这会忽然就哭起来了...
张寅既没有照顾哭闹孩子的经验,也没有安慰同年龄女性的经验,所以看着她一副委屈的模样,抓着断了的弓弦哭,便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别哭了...”
季没有继续发出声音,但眼泪还在流。
是对手里这把弓产生感情了?张寅内心思索着,人们确实会有把一些感情寄托在物品上的习惯,就跟喜欢猫狗一样,可她拿着这把弓也不过十天出头吧?为什么就...
季自己其实也不太明白为什么。
有时候是这样的,某一刻忽然因为某件事而伤心,想要哭泣,可到头来自己的脑袋里也理不清楚逻辑,为何呢?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最终,季止住了眼泪,抓着弓跟随在张寅身后,一起回到洞内。
张寅找来平时用以打磨石器的工具,就是几块材质特殊的坚硬石块,有些像是后世拿来磨刀的那种。
这一截鹿角当然不能拿来直接用,刚刚锯开的断口能轻易的磨破皮肤,就好像张寅脖子上那块早已愈合的皮肤一样,所以要仔细的打磨一番,至少把锐利的尖角平滑下来,这样才能算是个合格的成品。
整个过程里,季只坐在旁边看着。
她显得有些安静,估计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里走出来。
打磨的过程是枯燥无味的,所以张寅便忍不住想要找些话来说,一边不断的捏着鹿角在石块上来回摩擦,一边开口道:
“你不是总问我,关于我的部族的事情吗?”
这话自然很能吸引到季的兴趣,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把视线投射过来。
看起来,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很成功。
张寅内心暗笑,发现对方还真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不过下一步,他多少有些犯难。
关于那个未来的世界,有什么可以给季讲的呢?
现在回想起来,虽说只是短短的一个多月间隔,他也会忍不住产生一种怀疑,自己真的是一个二十世纪末出生的现代人吗?那记忆里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梦呢?
打住延伸的思绪,张寅很快有了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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